条手帕慢条斯理擦着自己嘴上的口红。
转头,方知塬看着浅间樱,斯文败类着说:“口红哪有你的唇甜。”
“那你真有病,病得还不轻。”浅间樱夺过他这张手帕,翻了干净的一面,也开始气咻咻擦着嘴巴。
闻言,方知塬轻笑一声,伸手搂住浅间樱的腰,慢悠悠地说:“我只是特别喜欢这种感觉,看你的唇被我吃得干净,就好像你的心门也被我攻打开了。”
“变态。”浅间樱没好气地评价。
“可是樱你分明也很喜欢,也很享受的,对不对。”方知塬将脑袋靠在浅间樱的肩头,一副笃定的语气,“樱,你是爱我的,只是生我气,不肯承认而已。”
这样的对话,每天至少发生三次,浅间樱一开始还会温馨纠正,劝告方知塬不要太恋爱脑,后来逐渐麻木,不劝方知塬改骂兰椎,骂这人简直是个祸害,让他多嘴误导方知塬自己喜欢他,兰椎他懂个屁。
当然了,浅间樱至今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方知塬说的ta,其实不是兰椎,而是自己的寄生高级灵识“它”。
是“它”告诉方知塬,花樱爱他,才让迷途知返后的方知塬对浅间樱穷追猛打,越挫越勇,十分笃定以及确定『他的樱仍爱着他,只不过还在生他气,不肯承认而已』,对此,浅间樱只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算了,方知塬要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一旦拿到灵片,她就会彻底消失在他眼皮底下,而且以后再不接任何与曼斯帝国有关的任务,尽最大可能远离方知塬。
回到别院,方知塬拉着浅间樱的手下了车,径直上楼回到卧室,脱掉西服,卷起袖子,这才从金属盒里取出一只金克拉,递给浅间樱,嗓音嗓音柔和道:“樱,谢谢。”
浅间樱瞥了眼注射器,先抬起方知塬的右手臂,随即抽掉他脖子上那条墨绿色的领带,在他手肘上缠了好几圈,直到静脉从皮肤底层鼓起来,浅间樱才慢吞吞接过金克拉,把针头猛地扎入鼓起的静脉里。
方知塬吃痛地皱了一下眉。
自从最大的秘密暴露在浅间樱面前,而且两人开启“同居”后,方知塬便把每早系领带和每次注射金克拉的事,交给了浅间樱,说是这样能更好培养两人的感情。
浅间樱怎么可能答应啊,所以方知塬留了后手地给出一个重磅诱惑答应浅间樱,只要她能照做,便每天可以使用他的书房半个小时,这半小时内方知塬不能干预,浅间樱若想用他的电脑就能光明正大地使用,只要她能打开,随便她怎么用电脑,当然了,里面很多机密,方知塬笃定浅间樱在没掌握破译码前,是解读不出来的,所以这个条件,怎么看都是他得利。
浅间樱难道就不知道这点吗,不,她完全知道,但能看一点是一点,不是吗。于是,浅间樱被迫答应了方知塬的条件。
就在浅间樱为他注射金克拉时,方知塬含情脉脉望着浅间樱,单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衣扣子,很显然,他要开始进行诱惑了。
只是浅间樱视而不见,淡定地拔出枕头,放回金属盒,准备返身离这个祸害远些,却被方知塬一把拉住,带回来,坐到自己腿上,鼻音哝哝,旧事重提道:“樱,你造谣我是gay,可是怨我这些天,一直做着君子,没碰你,嗯?”
“当然不是啊。”浅间樱语气不耐烦,“单纯就是想说你坏话而已。”
“是吗。”方知塬不信,手绕到浅间樱背后,慢慢逡巡,最后在后颈处摸到了隐形拉链的头子,一点,一点,方知塬把拉链拉了下来。
拉到一半时,浅间樱拍了下方知塬的手背:“耍流氓啊长官。”
方知塬学她话,嗓音却依旧那样温柔:“嗯,单纯想耍流氓,想当个坏男人。”
果然再理智的男人一旦恋爱脑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