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你真的很调皮,很爱角色扮演。”那股熟悉的木质香像一条毛毯从背后团团裹住了浅间樱,“分别这些天,你想我没?你可是很让我好找。”
【バカ,躲都来不及,还想个屁】
浅间樱暗地里早咬牙切齿,面上去装得茫然,一副死不认账的模样,转过身,晓之以理地说:“先生请你放手,你认错人了,我叫陈婉,喏,这是我的工作牌。”说着从工装马甲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
一道闷笑声从她头顶灌入颈椎,方知塬单手抱住浅间樱,嗓音斯文柔和地问:“樱,你觉得我会信吗?”然后恬不知耻地咬住她的耳朵,说起黏糊糊的情话,“我想你了,说说,你想不想我?”
浅间樱曲起手肘,准备狠狠撞向方知塬的肚子,却被他预判出动机后给稳稳截住了,不愧是在猎魔场建起卓越功勋的男人,两下就把她双手反剪到背后。
挣脱几下都不成功,浅间樱也不装了,直接破口大骂:“方知塬你个死变态,你死缠烂打,大变态。”
“樱,上次吓到你没有,告诉我好吗。”方知塬温柔地掐住浅间樱的腰,一转一带,利落地将她转了个身,两人胸抵着胸。
方知塬不满意这份距离,他往前又近一步,几乎贴上了浅间樱的脸,轻轻笑了一声,边把相机从浅间樱的脖子上取下来,边开了个玩笑,当然也伴随了一个过于黏腻的鼻音:“这相机夹在我们当中,很咯人,像个不识趣的第三者,樱,你说是不是,嗯?”
“方知塬你真的很变态。”浅间樱来来回回只用“变态”一词骂方知塬。
方知塬“嘘”了一声,俯下脑袋,用他的鼻尖暧昧地碰着浅间樱的鼻尖,玩了一会儿,带着笑音关切地问:“先告诉我,上次吓到你没有?”
浅间樱扭过脑袋,骂骂咧咧:“没有。比起现在这般变态的你,那个根本一点也不可怕。”
方知塬满意地笑了一声,搂浅间樱搂得更紧,忽地翘起舌尖,舔了一下浅间樱的耳廓,一股滚烫的热气陡然灌入她的耳道,痒痒的:“那你想我不想?”
『不想』二字几乎就要蹦出嘴唇,堪堪被浅间樱截住,咽了回去,她一改炸毛的状态,伸出双手轻轻合抱住方知塬的腰,脑袋依偎在他颈窝处,用花樱那种听起来就像撒娇的嗓子,咬着唇说:
“想,但又不敢想,怕长官再次作贱我,我说过在长官面前我贱的都不像我自己了。”
“以后不会了,再不会了。”方知塬侧头亲了亲浅间樱的额头,严肃起声音,认真地强调,“我会好好疼你、爱你。永远。”
“真的吗?”浅间樱适当地表现出惊讶,抬起头,望着方知塬,“长官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嗯,真心话。”方知塬点头,急着说诺言似地说,“我爱你,在不知不觉中泥足深陷,越来越爱。”
闻言,浅间樱在心底又开始骂方知塬的虚伪,面上却显出一副落寞的情态,用委屈和埋怨地口吻说:
“长官的喜爱,来的莫名其妙,你之前明明不爱我、不呵护我、不关心我,故意冷落我、忽视我……我们都分别好几个月,没见过面,你却说爱上了我,这让我怎么敢相信。”
方知塬慌乱地解释:“爱情的事,没谁能说清。它总是在不经意间,将人俘虏。樱,我现在就是你的俘虏了。”
“那么,长官那你吻我一下,要舌吻。”浅间樱故意提出这个无礼的要求,她笃定方知塬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拒绝,而上次被舌吻,浅间樱将其归为方知塬异变时神志不清的失控行为,清醒状态下,他不会跟她舌吻。
然而,这一次浅间樱笃定错了,大错特错!
方知塬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抵着她的腰窝,他先拿脸颊贴着浅间樱的脸颊,两人呼吸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