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这眼镜好高级。”浅间樱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爱不释手摘下又戴上眼镜,重复好几次,“比我们电器店卖的那些智能电器都高级。”
耐心等她玩了好一阵,方知塬才斯文着声音说:“玩够没,要是玩够可以把眼镜递给我吗。”说着,两只手放在浅间樱的膝盖上,揉着,宠溺地说,“樱,我早点处理完公务,就能早点陪你。”
“长官你还有多余的拂绿吗,”浅间樱闲聊话里带真目的,含羞带怯道,“我们一人戴一个,我想看你工作。”
“你不戴眼镜,同样也能看我工作。”方知塬指出她话里的语病,但还照实告诉她,“原本这次公差到沉塞,我计划考察的时间很短,就只带了这一副眼镜。”
“好吧。”嘟起嘴,浅间樱一脸遗憾地将拂绿从自己鼻梁摘下,架上方知塬的鼻梁,“那我还是转坐回去,比起看这些数字和字母,我更想面对面看长官,谁让长官长得这般帅,大明星似的。”
方知塬轻笑一声,松开放在她膝盖上的双手,架在她的腋下,准备把浅间樱抱起来掉个头。
谁知,浅间樱咯咯咯笑起来,扭动着身子,控诉:“长官,你挠我痒痒肉了,讨厌。”
原来腋窝是她的敏感领地,方知塬来了兴致,没完没了去挠浅间樱,两人顿时大闹一起,一个人往后躲,一个人往前挠,你追我赶的。
玩着玩着,一不小心,方知塬手掌整个摁上了浅间樱的胸。
那里软软的,还有一个小点戳着他的手掌心正中间。
方知塬呼吸霎时烫了,犹如一滴水溅到热油里,心中各种情绪噼里啪啦炸起来。
他迅速放开浅间樱,从椅子上站起,快步来到床头柜,打开金属盒,取出一只针管,挽起袖子,朝手臂间的静脉扎去。
浅间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得不怀疑,假装惊恐又自责地呆立原地,哆嗦着声,问:“长官,对不起,是不是我惹你犯病了?”
方知塬收好注射器,几秒后恢复正常,走过来,重新抱住浅间樱,然后啵唧一口亲在她脸颊上:“不是。”
*
浅间樱那晚还是没能回家,留在了酒店。
只不过方知塬把她安排在了次卧,两人并没有相拥而眠,甚至更近一步做点什么。
情动,却止于礼。
浅间樱又想不明白方知塬这样的举动目的是什么?他愿意摸她、抱她、亲她,就是不愿意舌吻她、睡她,正人君子?还是别有目的,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引诱她暴露?
浅间樱带着一脑子的疑问,不敢没心没肺就这样睡在陌生环境,睡在方知塬隔壁,于是在胸前结印,在房间里造了一个空气绊线,如果有人闯入,她会被警示。
结果,平安度过一夜。
早上被手机闹铃吵醒,浅间樱从床上坐起,开了房门,装得睡眼惺忪,赤脚走到主卧。
听见房里传来声音,“咚咚”敲了两声后,浅间樱软绵绵叫了声“长官”。
“进来吧。”方知塬在房里说。
拧开门把手,浅间樱看见方知塬穿戴整齐,正在穿衣镜前打领带,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嘟哝着撒娇:“长官,长官,长官。”
方知塬握住她交叠在自己腹前的双手,嗓音斯文柔和地问:“会打领带么?”
“不会。”
“来,站我面前,我教你。”方知塬却先转过身,与她面对面,亲昵地摸了把她的脸,诱惑着说,“学会了,明天我的领带就交给你来打。”
“那长官亲我一口。”浅间樱故意摆起架子,方知塬的衬衣还穿她身上,松松垮垮的,扣子只系了中间那两颗,说不出的诱惑,“不然,我才不学。”
闻言,方知塬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