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官……你今晚究、究竟怎么了?”浅间樱努力压制住哆嗦的嗓音,一手揪住方知塬的衣领,一手抱住他的腰,不着痕迹扭头,躲避他的亲吻,先发制人控诉起来,“像变了个人,我觉得好陌生,好……好害怕,像头野兽……”
“你不是想我主动吗?”
方知塬咬住她的耳朵,伸手捏住她的脚,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捏,如果不是自持身份,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挤进她的脚缝里,捏,揉、搓。
可也仅此而已,方知塬对浅间樱表现出来的多余的吻,多余的动作,多余的情话,一个没有,像极了那些玩女人却没有心、冷漠到极致的花花大少。
倒不是他在玩怀里这个女人,而是,他很清楚他不爱这个居心至今仍待考验的女人,所以他不会跟她做只有恋人间才会有的事,比如,舌吻,比如,doi,比如,带她回银旦官邸过夜。
但为什么面对她的撩拨,方知塬不拒绝呢?
他不是只享受不负责,对送上门的女人来者不拒那一款花心玩咖,而是,他发现……
是的,他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女人对他的触碰,有时比注射金克拉管用,虽然总让他全是燥热难耐,却可以很好地抑制异变,消退肉芽。
比如,今晚坐在车里等她回来时,他身上的肉芽冒出来很多,就在快压制不住时,他推开车门追出去刚抱住这个女人,前胸后背出的肉芽就像野草被一把火烧了那样,不见了。
所以,他只把她视作另一种抑制剂,比金克拉功效好一点的抑制剂。
第13章
方知塬在酒店房间贤者似的待了大约一个小时后,准备起身告辞。
浅间樱瞪圆眼睛,站在方知塬面前,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颤抖着声音逼问:“长官,你究竟怎么看我的?情人,还是连情人都不是。”
那种屈辱感、挫败感又来了,浅间樱抱着头,痛苦地缓缓蹲在地上:“你给句准话。”
方知塬没应声,而是抄起手,将她抱起,送到卧室,放是床上:“好好睡一觉,我明早再来看你。”
浅间樱抓起枕头就朝他仍,愤恨地说:“将来,长官你一定会后悔这样对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