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浅间樱心里早把他“バカ①”骂了几十遍,面上却是一副沉醉和期待的表情。
“不说话,我就当长官默认了哦。”
浅间樱托起方知塬的下巴,自己哆嗦着细细的呼吸,张开湿漉漉的嘴唇,俯下脑袋,慢慢去碰方知塬紧抿的唇。
舔舐一阵后,浅间樱双手改抱住方知塬的脖颈,两条脚踩在高级皮质座椅上,颤颤地嚷嚷:“长官……张开,嘴要张开。”
然而,那张薄唇,禁欲又冷清的薄唇,始终撬不开,浅间樱只好撒了气去咬他的唇,一会儿咬上面那瓣,一会儿吸下面那瓣,一会儿伸出舌尖慢慢地舔,口水淋漓地想把他舔开。
十几分钟过去,寂寞精英长官仍然唇线紧闭,牙关难撬。
方知塬的两瓣唇还好好的,浅间樱的嘴却已经红肿不堪。
太扫兴,也太挫败了。
浅间樱泄了气似的,从方知塬腿上滑下来,龇牙咧嘴地缩在窗边,用手背擦着嘴角,望着外面不断倒退的街景,独自发起呆。
上上次在车里被方知塬羞辱后,浅间樱联系了老师,表达过自己愚拙完成不了这次任务,恳请老师派其他师兄师姐来破金城,她则愿意去最漠北的沙漠执行更危险的截杀任务。
老师让她,不要知难而退。
可是如今,浅间樱觉得实在太难了,她根本完成不了,她恨死了方知塬!
一时,整个车厢,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汽车停在路口,浅间樱打开车门,没有跟方知塬说一句告别的话,气咻咻走了。
*
第二天,到了浅间樱的下班时间点,司机将车停在老位置,方知塬端坐在后座,视线痴痴望向前方广场。
脑海中,“它”的嘲笑声,已经响起:我才沉眠多久你就变这么没出息了……昨天接吻你不伸舌头……今天又巴巴跑来……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十分钟过去,没看见浅间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