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藤井樱不准备揶揄他这样不要脸,转而说,“能丑一次,看来对你而言一定是难得的人生体验。”
“我才不稀罕这种人生体验。”西斯·霍尔傲娇地回应,“少爷我到老都会一直帅的。”
“哦哦哦,那我祝你心想事成。”藤井樱憋着笑。
两人头一回杵这么近,近的呼吸可闻,近的西斯·霍尔源源不断闻到藤井樱的体香,开始脸颊发烫呼吸发烫,大有一种从37度烫到39度的灼热感。
“喂,你不洒香水是仗着自己身上很香吗。”西斯·霍尔忸怩地问。
“我香吗?”藤井樱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手臂又闻了闻,“汤米也这么说,可我怎么就闻不到。”
这话一出,某少爷不乐意了,忙问:“你和汤米平时什么都聊吗。”
“也不是什么都聊。”藤井樱老实回答,“我不知道该聊什么,大多数都是他问我答。”
“他还继续厚脸皮向你表白没?”
摇头。
“没有就好。”西斯·霍尔声线懒散桀骜,“现在我们周围很多危险,我希望你不要这个时候谈恋爱分心。”
“哦。”藤井樱平淡地说,“其实我真谈恋爱了也不会松懈对你的保护。”
“保险起见,你还是别谈。”西斯·霍尔掩饰似的声调先升后降,最后有点服软的意思,“好吗?”
“好。”藤井樱答应。
于是某人心里暗暗乐开花,忙活了快一个小时,藤井樱总算把西斯·霍尔改头换面。
“搞定。”藤井樱盖好易容膏的盖子,拿出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西斯你想照照镜子吗。”
“必须要啊。”
左瞧右瞧,果然是张平平无奇的脸,这张脸的肤色很粗糙,看起来至少有四十岁。
视线从镜子上收回,西斯·霍尔问:“你呢,不会也易容成一个四十左右的老女人吧。”
摇摇头,藤井樱合上藤编箱:“我还是用之前易的那张脸。”
“哪张脸啊,我又没看过。”
“待会儿你就会看见。”藤井樱又去拿易容物品,“我这就开始准备。”
忽地,西斯·霍尔懒散地倒在野餐布上,单手托住脑袋,直勾勾盯着藤井樱:“我杵你眼前,樱管家怕不怕我偷师?”
“给你看了你也学不会。”藤井樱笑着回。
“难道很高吗。”西斯·霍尔野里野气地说,“那我可得仔细瞧了仔细学,不能让你看扁了我。”
不想浪费时间,藤井樱没继续跟他胡扯,拿了根发簪利落地把头发盘起,瓶瓶罐罐系数打开,给自己化简直轻车熟路,才二十多分钟就易容完毕。
“你、你你你……”西斯·霍尔错愕地结巴,直起身板,“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个男的。”
藤井樱被他这傻样逗乐,轻声反问:“女人会去看别的女人跳脱衣舞吗。”
“当然会啊。”
噼里啪啦西斯·霍尔给藤井樱罗列了好几个知名的合法舞厅。
“哦。”藤井樱重新关上藤编箱,平静地点评道,“西斯少爷果然名不虚传,是各大夜场舞厅的VVIP客户。”
刹那间,西斯·霍尔愣了,直懊恼怎么自己给自己挖坑跳,又心虚又羞耻地解释:“我那是用来专门迷惑外人的手段。”
是的,自从那次绑架后西斯·霍尔就悟出了要保命就需要主动藏拙、要韬光养晦、要在外人面前伪装自己,让家族里那些对他居心叵测的人彻底认定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废物,是绝不可能成为执掌霍尔家族的潜在继承人。
外界黑料那么多,什么不学无术,什么花天酒地,什么爱养女人,什么嗜酒如命,什么没有商业头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