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我看是要鸡巴给你止止痒。”太子伸着手在高热的逼口沿着逼缝快速地滑蹭,低哑着嗓音捉弄太医。

打眼一看,太医果然被说得难堪,抿着唇不肯开口了,但腿间源源不断的快感却一路窜上了大脑,酥痒感不断刺激着太医,让他无意识地倚靠进太子的怀里,黏糊地低声呻吟着。

太子瞧着太医泛着潮红的脸颊,衬得白腻的肌肤像桃花花瓣似的清艳,被掰开的双腿展露着漂亮的蜜穴,一言不发地引诱人。

“呃”太医被太子霍然抱上桌案,背对着窗台,拉开了长腿,人还没反应过来,太子略带了些薄茧的手掌就狠狠擦上娇嫩的肉缝,肥嘟嘟的阴唇被轻佻地拨开,露出中心圆润的洞口,洞口上挂着莹白的淫液,散着腥臊的味道。

太医下身赤裸着大开,窗户也没关,从外面传来的虫鸣鸟叫,还有隐约的交谈声都一股脑得飘进极度紧绷下的太医耳里。

“把你的骚洞插烂好不好,让外面的人听见太医的淫叫怎么样?”太子在一旁肆无忌惮地刺激着太医,手下包上整片泥泞不堪的阴阜,略微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娇嫩的肉唇。

殷红的阴唇在手里被挤压捏揉,发出咕叽咕叽的不堪水声,太医被揉得不知天地,手臂无力地挥动着,却不小心带下了桌案上摆设的笔洗书案,哗啦啦落了一地响。

太医上尚还沉浸在涌动不止的情潮中没回过神,却听着太子恶意的恐吓:“你身后的窗户开得那样大,孤看似乎有人躲在草里看着你被奸淫这处浪逼的骚样呢。”

语调平平,却吓得太医身体紧绷,垂落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蹬直了,细腻玉白的脚背几乎弯成了月牙,隐隐地像要抽搐了。

“殿下殿下,饶了臣。”清澈的少年音色响起,却是在脆弱地讨饶,身下被剥得干净,更是让太子手下加速了摩擦的频率。

“呃啊,要喷了!”穴里的痉挛抽搐不停地席卷整个甬道,随着太子恶意地用力捅进汁水饱满的熟逼里,捏住肿大的肉核,穴口的肉唇被冲出的淫水打得外翻,软软地向两边耷落,露出中间不断射出白浆的殷红骚洞。

太医腰腹酸软得没力气,腰肢下陷,落在实木的桌案上,古朴的红漆衬着雪白淫乱的下体,大股的汁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更显得淫艳勾人。

“叫得这么骚,是想叫旁人也来听听太医的香艳事么?”太子微凉的指尖蛇一样游走在太医光裸的下体上,让太医忍不住轻颤着。?

004|4.逼水熬的草药也这么骚(草药塞逼/舌头狂干嫩 逼)

“不是的,殿下”太医红着眼角,绞紧了细白的长腿,费力地遮掩难堪的情绪,太子浑然不顾桌案上狼狈的太医,不知何时手里捏了一小撮草药。

晒干后的草药硬脆,握在手里都有些刺手,太子漫不经心地捏揉手里的草药,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窸窣的声音。

太医听着太子弄出的声响,怎么会还不知道太子想做些什么,手边垂着太子的宽大衣袖,情急之下便想也不想地攥了上去:“殿下,饶了臣,饶了臣。”声音低低的,像走投无路的小兽在无助低泣。

太子扫了眼太医攥住杏黄色衣袖的细白手指,指尖透出好看的粉来,让人想含在嘴里舔弄,耳畔响着的温润

的声音,极为可怜了,却换不来恶人的怜惜。

“乖觉些。”太子淡着声调说完,便不带丝毫犹豫地将掌中的草药塞入了太医腿间被磨得红肿的逼里,带着坚硬枝干的草药不是划刺过娇嫩的肉穴,引起极度敏感的逼肉更为强烈的蠕动。

骚点被嶙峋的枝干戳刺中,枝干被卡在嫩肉里,维持着戳刺骚点的角度,刚喷过水的浪穴涌出汹涌的淫液满灌在阴道里,太医被疼痛和爽感交替刺激,神智快要崩溃,无意识地淫叫出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