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笃定说?,“天底下只?有一个贺景泠,李长?泽也只?要一个贺景泠,阿煊,你知我?心,对?不对?。”
贺景泠不说?话了,他?盯着李长?泽,似在?思量他?这话的可信度。时移世易,他?和李长?泽早就纠缠不清了,可李长?泽是储君,是太子?,是大齐未来的皇帝,只?要他?们的目的不变。最终的结果也绝不会变,他?坚信,也自信。
可不代表他?自大狂妄到认为他?和李长?泽这段本不该有的纠葛最终能得出什么结果。
他?们的关系可以是君臣,可以是朋友,可以是情人,也可以是知己,但绝不是爱人,没人会蠢到在?一段注定无?疾而终的感情里飞蛾扑火。
李长?泽让他?信他?,他?做不到,也不愿去尝试。
贺景泠笑了笑,抬手按住李长?泽胸膛,指腹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觉到底下触摸到的结实的胸膛和强有力的心跳声。
“殿下,”他?眼中?带着漫不经心地笑,抬腿朝前伸了伸,碰到了那里:“我?这个人素来洁身自好,殿下要是有了太子?妃,就不该再出现在?我?的榻上了,我?会嫌弃。”
李长?泽伸手握住贺景泠的脚:“蹬什么地方呢?”他?一番情真意切到这个没心肝的人面前跟随时可以一拍两散的情人没什么两样了。他?该生气的,却又?气不起来,他?早知贺景泠是什么脾气不是吗。
李长?泽蹬掉靴子?,单腿挤到贺景泠中?间,拉着他?一条腿拉到自己腰间,掌心贴着肌肤,带着滚烫的热气,他?的呼吸打在?贺景泠耳侧,几乎咬牙切齿说?:“贺景泠,你就是个没心肝的。”
说?罢他?惩罚似的咬上贺景泠的脖颈,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贺景泠,李长?泽下了狠心,在?那细白脆弱的脖颈是咬破了皮,唇齿间尝到了血腥味也不愿罢休。
贺景泠吃痛,想要推开?他?,奈何手脚被他?紧紧抓着,铜墙铁壁般压倒着他?,根本撼动不了一点。
他?眉宇间隐隐有些怒气:“李宴,你松开?我?。”但很快他?就说?不出来话了,怒气散做绯红飞在?眼角。呼吸渐乱,他?受不了的闭上眼,挣扎在?如浪涛一样袭来的情潮中?化作灰烬,他?避无?可避,连汗涔涔的指尖都在?发着抖,贺景泠咬着唇角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麻劲儿顺着脊柱往上窜,湿润的发被李长?泽拨开?,掐着他?的腰声音沙哑地问:“还要松开吗?”
贺景泠迎上他?的目光,愣了片刻,还是在他如狼似虎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伸出汗湿了的手指从李长?泽的眉眼处一路往下,最后摸到他的唇,轻轻吻了上去。
***
时间过得飞快,去岁这个时候贺景泠方才回来,不过眨眼间一年便过去了。还没入冬,李长?泽北上远赴燕阳,晋王自从被禁足在王府也没有再出什么风波,信王明王按兵不动,一时之?间,朝廷上下风声鹤唳,都关注着北方的消息。
当初雪覆盖祈京的时候,贺景泠约了一位故友在?仙客来见面。
“明日沈济舟和康福寿的囚车就完到了,李珩衍要想借这次的事扳倒晋王,可从陛下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他?对?晋王的偏宠,即便铁证如山也不会轻易处置,现在?需要的是民心,人心都可因势利导,若是民怨沸腾,晋王便不能轻易脱身。”
“你年纪轻轻,又?没有身在?其中?,分析起局势来倒是很有见解。”对?面的老头看上去有些潦草随意,在?诡谲多?变的祈京城中?,倒显得平易近人,“你回来这么久一直都强调要低调点,太子?殿下一走你就要我?出来见面,万一被人撞见怎么办?”
“没有万一,”贺景泠端坐在?棋盘一方,头也不抬独自弈棋,“殿下去了燕阳,身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