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离草贵吗?”鱼青简问。
离长生?想了想:“贵倒是不贵,一千两能买半斤,就是不禁烧,两个月就没了。”
鱼青简:“……”
这还不贵?
离长生?看着那些纸钱,忽然?像是记起什么,道:“我既然?已是幽都?人,那稳固神?魂的药草花销,幽都?柜坊能出吗?”
虽然?不是很贵,但离长生?已有了瘾,几天不抽就牙痒痒。
鱼青简幽幽道:“你倒是想得?美,楼金玉那厮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前些年渡厄司遭雷劈房子塌了,如今账目批红还没下来呢。”
离长生?:“……”
怪不得?只住破木屋。
鱼青简见离长生?拿到了钱,又看了看这大宅子,幽幽道:“掌司,咱们何时从这可恶的豪华府邸离开,回渡厄司住无比舒适的破木屋呢?”
离长生?胃在阵阵痉挛,他咬着烟杆忍住那股疼痛,面上没显出分毫,他打了个哈欠:“我得?睡一觉,明日一早去?岁晚坊吃了饭再走。”
鱼青简“哦”了声:“那我先去?鬼市走一趟,如果有辟离草给您带点。”
“嗯,多谢。”
鱼大人起身?,欲言又止。
离长生?道:“怎么?”
鱼青简:“咳,十六两三文?。”
离长生?:“……”
离长生?从匣子里拿出一锭金子纸钱,屈指一弹抛给他,笑骂道:“你比楼金玉还像铁公?鸡帮我再带点香火回来,不用找了。”
鱼青简眼睛一亮,矜持地接过金子,伸舌头一舔,的确是幽都?柜坊的香火气,货真价实。
“多谢掌司赏。”
鱼大人心满意足地溜达着离开了。
离长生?将匣子收起来,他浑身?没什么力?气,像是精力?被什么消耗得?一干二净一般,奋力?起身?回寝房准备收拾下睡一觉。
离长生?拎着灯,将陈旧的门轻轻推开。
只是转身?关个门的功夫,眼前陡然?从昏暗变成灯火通明,伴随着四周的吵闹交谈声,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
离长生?:“?”
离长生?还拎着那盏破灯,迷茫地回身?看去?。
他不知?何时已从离府到了一处热闹非凡的酒楼,隔间?用屏风挡起,离长生?还以为自己?又跑魂儿了。
正困惑着,就见一个堂倌迎面而来,疑惑道:“您不坐下吗?”
离长生?往旁边一瞧,倏地愣住。
幽间?中放置着满满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封讳又换了身?衣袍坐在那,玄衣宽袖,正撩着珠帘漫不经心往酒馆中央的高台上看。
离长生?:“?”
等等,他是怎么到这儿的?
离长生?迷迷瞪瞪地坐在封殿主?对面,堂倌将一碗素羹汤和樱桃肉放在他跟前,为两位贵客倒了酒,这才退了出去?。
封讳将酒一饮而尽,视线仍在看着下方,语调淡淡的:“听?。”
离长生?不明所以,但还是仔细听?。
此处是岁晚坊,饭菜适口,但最有名的还是他们请的说书先生?,声情并茂,谁的风月韵事都?敢说。
今日讲的正是封殿主?自己?。
“嗒!”
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真情实感道:“……听?闻那幽冥殿封殿主?极其迷信,每遇到大事必定向通天阁阁主?卜上一卦,今日咱们就说说他这一卦。”
幽都?的风流韵事对凡人来说倒是挺稀奇的,全当听?故事了,众人听?得?津津有味。
“传闻封殿主?生?前为龙,四灵啊,罕见至极,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