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一说?,方才附和楼长望的人犹豫着后退几步。
楼长望此时倒是沉得住气,道:“袁少主,少和我这些扯有?的没的,我想知?道你拿着崇君法器当噱头来欺骗三界钱财,此事雪玉京的徐掌教知?道吗?”
袁端诧异道:“办个问道大会竟然还需要徐掌教批准吗,那?可坏了,听闻徐掌教因心魔闭关,要不楼少爷亲自去雪玉京一趟请徐掌教来一趟呗。”
楼长望一怔。
徐观笙闭关?
徐观笙有?心魔之?事此事不少人知?晓,但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儿了,怎么?好端端的现在?闭关?
楼长望眼看着此路不通,再次转换了战术。
“崇君的法器数不胜数,大多留给了徐掌教、裴副使,袁少主……唔,崇君许是连您是谁都?不记得吧,怎么会留给你法器?”
这话一说?出来,一直气定神闲的袁端脸色都?变了。
他冷冷道:“楼长望,你找死。”
楼长望“嘿”了声:“我说?的是事实啊,你那?法器不会是从哪里盗来的吧,拿偷窃来的法器当噱头,这便是乌玉楼的做派吗?”
袁端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周围的人一听,也逐渐倒戈。
“也是啊,崇君的法器为何会在?乌玉楼?”
“难不成真是偷来的?”
“还四处传言崇君欺师灭祖,那?欺师灭祖的法器是什么?啊,拿出来我们瞧瞧。”
袁端眉头紧皱,冷冷和楼长望对视。
楼长望毫不畏惧地反瞪回?去。
“好。”袁端罕见得没有?多言,直接吩咐手下,“将崇君法器取来。”
手下一惊:“少主……”
“去。”
手下犹豫,转身进去取法器。
离长生边看吵架下饭边慢吞吞喝了半碗粥,见袁端这般好脾气竟然答应了,只觉得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正琢磨着,脸色难看的离无绩忽然道:“那?法器不能示众。”
离长生回?头看他:“为何?”
“那?……那?不是法器。”离无绩眉头紧紧皱起,似乎不安极了,连封讳偷偷吓他都?已经没了反应,他说?完又意识到?不对,“不是普通的法器。”
离长生将碗放下,疑惑看过去。
刚说?完,手下将一个金笼罩着的东西捧了出来。
里面瞧着似乎空无一物,只有?虚空一点?浮现一抹猩红,不仔细看根本瞧不真切。
楼长望乐了:“这是什么?,你别随便拿个东西敷衍我?”
离无绩霍然起身,注视着笼中的东西,眼瞳都?泛着血丝。
“这正是崇君所?留的法器。”袁端皮笑?肉不笑?道,“楼少主要一试吗?”
楼长望上前几步,注视着笼中的东西。
那?似乎是……一滴血?
崇君为何会留下一滴血作为法器?
楼长望尝试着朝着那?滴血伸出手,指尖还未碰到?忽然见那?安安静静悬浮在?半空的血猛地化为无数利刃似的尖刺,狠狠扎了下他的手。
楼长望顿时吃痛,还未收回?手,那?血顿时化为锋利的血线死死缠住他的手,不住吸取着他的血。
在?楼长望的血被吸去的刹那?,识海中浮现无数破碎的记忆。
却不是属于他的。
倒像是……
楼长望惊魂未定,拼命想要抓住一个能看清楚的片段。
直到?一声……
“上衡?”
楼长望一怔。
画面逐渐清晰,他看着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