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等了半晌,徐寂不见踪影。 反倒是许久没见的度景河到了。 平少君一愣,中规中矩行礼请安,他还太小根本藏不住事儿,还在伸着脑袋往外看。 度景河垂眼看着他:“等徐寂?” 平少君好像做错事似的,蔫蔫地?垂下眼:“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