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寺庙中求得的。每个寺庙的平安符制式都有所不同,通过这平安符,或可寻到死者的家乡,虽是大海捞针,却是唯一的线索。不过幸运的是,这枚平安符被带回大理寺后,有一个来自通州的大理寺杂役认出了这枚平安符,与他随身佩戴的那枚如出一辙。
“据他所说,出生于通州的孩子,一岁时会被带去附近的一座寺庙,只要求得一寺庙的平安符,便可保那孩子无病无灾。当地人很信这个,还说这平安符要随身佩戴,不然不灵。得知这一消息后,臣立刻派人带着死者的画像去了通州,将画像贴在告示牌上多日,有一路过的百姓提供了信息,说画上之人像是城中茶商杜家的小儿子,那孩子自小有神童美名,却在去岁的夏日,生了急病过世。
“臣的那下属立刻去了杜家,杜家自上至下一口咬定家中小郎君已去世半年,可当臣那下属说出在青岩书院中发现了一具尸体,长得同杜家小郎君一模一样时,杜家主母亲和太夫人当即晕了过去。之后,府衙协助大理寺对杜家人进行审问,杜家人招供,说出买卖青岩书院入院腰牌一事。”
陆回话音落下,满堂哗然,众人都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只几名掌院早就知道消息,面露惭愧之色,垂着头不说话,更不敢抬头看陆既安的目光。
陆既安早就知晓此事,此刻却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哦?朕记得青岩书院入院考试极为严苛,学子们通过后即刻入院,不得有片刻耽搁。这腰牌如何能买卖?”
陆回道:“回禀陛下,今岁因西南水患,青岩书院将入学考试的时间延长了一个月,导致有学子持令牌入院后,被有心人夺走令牌,再将令牌送出书院,送入买家手中,之后再通过书院中人的帮助,顺利顶替他人的名额,进入书院就读。”
“你的意思是,这死的学子是个特例?百年书院只出了一个顶替他人入学的人,便被薛家郎君盯上,逼死在了水榭中?”
陆既安说出这句话后,薛尚书本欲反驳,却在看到一旁周相阴沉的脸色后,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