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便再未出过宅子,没有机会购买毒药。”
何刺史:“若她说的是真的,那她确实没有嫌疑。这句话为何奇怪?”
“因为她和其他两人证明自己清白的方式不同,这引起了我的注意。除了丁氏外,其他两人只是在重复他们没有下毒杀害谢三郎或是谢夫人的理由,而丁氏是三个人中唯一一个用她未曾出过宅子,没有获取毒药的途径来反证自己清白的,更巧的是,她这句话与官府所查到的完美契合。”
何刺史依旧不解:“虽说证明清白的法子与其他人不同,但也不能仅靠这个,就推定她就是下毒之人吧?”
何刺史就像是一盏调剂气氛的热茶,在众人听乏了时,为大家润润嗓子,也正好替他们将不解之处问出口。
谢汐楼第三次击掌,有琰王府护卫将一轴画卷递上。谢汐楼接过画卷,并未忙着展开,而是又讲起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