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下课,谭雁总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然后假装没看见傅廷州,不小心撞到他怀中。
谭雁被说中心事,一张脸顿时烧了起来。
见她这种反应,众人或多或少也能看出点端倪。
“我知道大家对我和傅廷州的事很感兴趣,可这是我的私事,原本不想放到台面上来讲,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祁愿洝的嗓音温软,却格外有力量。
“但有些人就是看准了我这种心态,肆无忌惮地买水军造谣。”
“我今天回来参加校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起这件事,我与傅廷州之间,谁伪善,谁心虚,谁私下购买水军泼脏水,这些你们该问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立着深情人设,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撇的干干净净的傅廷州。”
人群一片寂静,祁愿洝眼神淡漠,“但愿各位擦亮眼睛看人,谢谢。”
她垂下眸子,似乎是想到了更重要的事,继而温声道,“至于我和周宴卿,我很喜欢他,这场婚姻没我想的那样难熬。”
“另外,傅廷州是否有了新欢,他们是否恩爱,这些我并不在意。”
“因为此刻以我的身份,和我有关的只有我的先生周宴卿。”
祁愿洝在说到周宴卿时,眼神明亮又温柔,与刚刚说起傅廷州的态度截然不同。
她是真的爱上了那个权势滔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