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我不看,我不看总行了吧?活爹!
祁麟勾唇,俯身贴在温雨烟耳畔,“温老板…我要亲你了,给亲么?”
他忍耐了太久,重生回来见到她的第一眼起,祁麟就想将人抱进怀里好好亲一顿。
温雨烟咬唇,心跳速度加快,她脑海中翻滚起过往泥泞,还来不及细想时唇瓣就被人啄了下。
她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祁麟说,“到医院了,回家再好好亲。”
祁麟知道温雨烟心中最大的伤疤依旧是那个泥泞暗巷…
他会和上一世那样,
牵好她,带她走回光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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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周宴卿自从成了周家家主后变得更加忙碌。
祁愿洝察觉到他除了忙周氏企业的事,还在处理别的事务。
有次她见余厦从书房出来,手里抱着的资料样式奇怪。
资料是拿着一个黑色翅膀样式的火漆印章封住。
那个标识祁愿洝在书房闲逛时在周宴卿的书桌上见过。
虽说她从来不过问周宴卿有关生意场上的事,但那次之后祁愿洝心里便存了点担忧。
主要是她还记得周宴卿曾经持枪劫婚的事儿。
她想的出神,以至于男人从书房出来时都没有察觉。
直到下巴被他轻轻捏住,祁愿洝回过神,望着他,眨了眨眼睛。
周宴卿低笑,“想什么呢?”
“……想这药怎么这么苦。”祁愿洝用眼神示意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汤药,“我什么时候能不喝这个了?”
这药是真苦,喝了两个多月她还没有喝习惯。
总觉得每次喝它都能苦出新高度来。
“要不…周医生你再给我把把脉呢?”祁愿洝主动把手腕送过去,“你看我脉象是不是十分强劲有力!”
见她模样认真,周宴卿忍着笑意,也正经起来摸到她的脉搏,“嗯,比起之前来说确定是好了不少。”
祁愿洝亮起眸光,“真的吗!我就知道我已经好了!”
“傻愿洝,身子要慢慢养,这副药半年一个疗程的。”周宴卿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将唇贴在她的脉搏处亲了亲,动作虔诚温柔。
颇有在失而复得的意味。
“愿愿的身子有在变好,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上辈子的噩梦不会再重现了。
福伯端着果盘过来,顺道说起周丞今天一早就不见了的事。
周宴卿的模样很淡定,拎起车厘子送到祁愿洝嘴里,“嗯,他这么大人了,路想怎么选是他自己决定的。”
反正周丞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既然他不愿意留在庄园,那周宴卿也没必要强求他。
周宴卿扔了颗青梅在嘴里,神色倦倦,他自己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这种善心有过一次便够了。
他一向对除了祁愿洝以外的人没多少耐心可说。
“周丞走了,万一又被周戾带走了怎么办?”祁愿洝问道。
福伯给出应答,“愿洝小姐放心,周董已经知道上回宴会的事是二少爷做的,如今二少爷已经被周董关禁闭了。”
祁愿洝:“那还有周戾的父亲呢?上次宴会的事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南先生吧?”
她见事通透,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周宴卿揽过她的肩,“这是周丞自己的事,愿洝别操心这些了,徒增烦恼的…”
“我是怕又有上次在宴会上持枪伤人的事……”她真正担心的,是周宴卿。
“这样说来……”周宴卿喉间溢出轻笑,他眼里染上柔情,“愿洝在意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