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祁愿洝忍不住好奇,“那沈医生的工资多少啊?”
余厦伸出五根手指。
“五万?”
他摇头。
“五十万?”
余厦依旧没有说话。
“五百万呐!”祁愿洝震惊不已。
“嗯呐。”余厦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沈息医生可是周总每个月花了五百万聘请过来的医生
…”
祁愿洝浅浅微笑,“那…那沈医生辛苦点也是…应该的吧……”
余厦:那可太应该了!
她喝了口温水压压惊,“按理说沈医生也不是缺钱的人,为什么就揪着周丞的医药费不放呢?”
余厦故作思索,不紧不慢地说出事实,“他闲的吧,找乐子。”
此时此刻,兢兢业业的沈医生莫名其妙打了好几个喷嚏。
沈息:是谁在背后蛐蛐我?
“愿洝小姐,这段时间你劳心劳力的,早点休息吧…”余厦没忘记周宴卿离开前特意交代让他提醒祁愿洝按时喝药休息的事。
祁愿洝垂下眼,翻看着手里的文件。
是周氏集团的文件。
“我睡不着啊…周宴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在家我不能让公司出乱子…”
无奈她大学学的不是管理类,如今处理周氏集团的事也会吃力些。
所以总是大半夜的电话轰炸正在过夜生活的祁珩。
祁珩一阵无奈,在心底祈祷着周宴卿火速回家。
“这段时间,周以南私下里对公司动了不少手脚。现在周宴卿还没回来,如果我们不盯紧一点,周戾伺机钻空子,事情会更麻烦…”祁愿洝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余厦,“我的专业水平不高,很多应对措施都是我哥教我的,我简单看了看,你明天拿去公司和其他几名助理商讨着看看这个方案可行吗?”
正是这些天余厦留在祁愿洝身边,也确实看到了她冷静自持的模样。
在这一点上,愿洝小姐和周总还是有些相像的。
不愧是他带头磕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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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语恩没跟着周染玥去她和罗谨的住所,更没有去求祁愿洝收留。
她找了家保密性强的酒店住下了。
周染玥临走时不放心,特意让罗谨派了几名保镖过来守在门口,以免周戾再找过来。
周语恩睡的并不安稳,心口处的阵阵绞痛让她更加不安。
她又一次梦到了自己的死亡。
吓的她从梦中惊醒,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
周语恩再也睡不着了,她坐起身,视线落在新买的手机上。
她给傅廷州拨了好几通电话,都是无人应答。
女人的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说不出的凄凉。
与此同时,傅廷州的手机正被魏薇捏在手里,她看着周语恩拨来的电话,脸上满是不屑,“现在才想起打给我儿子,早干嘛去了!”
傅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周家变了天,周正川和周以南相继去世,江湘又得了精神病,周语恩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估计是想让我们傅家出手缓解她现在的处境。”
魏薇开口前往傅廷州的房间望了眼,“周语恩没了依靠,现在将她娶进门,廷州能得到什么好处?”
“廷州与周语恩已经领了证,只差一个婚礼。她现在也算是我们傅家的儿媳。”傅鸣淡淡开口。
纵使他心中也有不满,但为了顾及傅氏公司形象,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傅廷州和周语恩离婚的。
“反正我是不管!等过了这个风口,就让廷州去和周语恩离婚……”魏薇随手将傅廷州的手机扔在一边,不再理会周语恩发来的任何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