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祁愿洝猛地回想起她大三那年因为雨天路滑摔了一跤,大腿被石子划了个口子,血止不住地流。
没过多久她便脑袋昏沉,在意识被抽离之前看见一道模糊的人影朝她跑来。
直到她从医院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人是傅廷州,所以下意识便觉得是傅廷州及时出现将自己送来了医院。
没想到那人是周宴卿……
周宴卿回过神,将祁愿洝往怀里带了带,“大爷你记性挺好的。”
门卫大爷乐的直笑,“是小伙子你啊太痴情了点,人又长的俊,想不记得都难啊!”
周宴卿低笑着,“大爷你还是别说了,我太太爱哭,听不了这些…”
果不其然,大爷瞥见祁愿洝眼尾都挂着晶莹,“好好好我年纪大了有点碎嘴,天快黑了你赶紧带着你太太回家吧…”
祁愿洝的容貌出众,在上京大学的知名度很高,当年傅廷州与她的恋情在校园中备受关注,连门卫大爷都多多少少听了一些。
他听了却不以为然,因为当时大爷就不看好两人。
还是眼前的这对璧人看着养眼,多有夫妻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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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周宴卿自己开车来的,她给祁愿洝扣上安全带时见她眼眶染上红,“愿洝不哭。”
他当年那么做,从没奢求过有一天能得到祁愿洝的回应。
那么多年了,他一心只想护着她。
祁愿洝鼻尖泛酸,嗓音哽咽,“…愿洝想哭。”
她扑进他怀里,嗅到他身上的草药香,格外让人安心,“我不知道你来上京找过我很多回…”
周宴卿没说话,只是将人抱紧。
他盯着车边后视镜映照的自己,轻轻闭上眼。
就这样吧…
愿洝知道后会更加可怜他吧?
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恶劣到这种程度。
算了,反正他从不是什么好人。
两人回到祁家,只不过偌大的别墅漆黑一片。
家里没人。
祁愿洝打开灯,这才有时间看手机。
原来祁念山出差去了,祁珩也说今晚有应酬不回来了。
“爸爸和哥哥都不在家…唔!”
她话说一半,人就被周宴卿给掐腰抱了起来抵在门后。
男人眼里的情欲如火,欲望翻滚,吻来势汹汹。
祁愿洝唇齿微张,急促地呼吸着,“周…唔!”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吻又急又深。
就像是抛弃所有顾虑,将那些年藏在心中的情感洒在阳光下。
周宴卿就是要祁愿洝可怜他!
直到祁愿洝额前都出了层薄汗,周宴卿才停下。
他们鼻尖相抵,呼吸纠缠着,暧昧难分。
“老婆…”
她红唇被吮的有些泛肿,闷声回他,“嗯。”
周宴卿很高兴,重新啄她红肿的唇,滚烫唇舌故意落在她的脖颈上,轻轻用力便是红梅落下。
他眼神晦暗,薄唇反反复复地轻蹭着。
“咳咳咳咳咳……”
祁麟的声音从某个黑暗的角落传来。
祁愿洝瞬间红的和熟透的虾一样,她往周宴卿怀里钻,不肯出来面对这尴尬的场景。
反观周宴卿的反应比她冷静的多,“你在家怎么不出声?”
祁麟从楼梯口出来,手里正漫不经心地转着篮球,“刚打完球回来,气还来不及喘呢就看见了少儿不宜的画面。”
“你是少儿?”周宴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嘶,”祁麟将手里的篮球随手扔到一旁,“我可是比姐夫你少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