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并不合适。于是,他转而把李鹊带到靠墙的沙发边,轻轻放下。
这沙发说起来,还是李鹊高价订回来的范思哲沙发。优雅弯曲的线条从背部延伸至底座,再到舒适的座椅,金色杜美莎点缀在层层曲线之间,沙发主体更显尊贵华丽,由精心制作的皮革、天鹅绒和提花图案包裹,如贵族长袍,绽放着细腻的光泽。
这沙发工期也很长,李鹊翘首等了大半年。
然而,待沙发送上门后,李鹊看一眼就说“俗气”,让工人给处理掉。
丢掉的话,施弥明不舍得,便放在自己卧室里,成为这简朴卧室里一个高贵又突兀的存在。
想到这段故事,施弥明摇头叹气。
施弥明弯下腰,轻巧地将李鹊放在沙发上。李鹊顺势抓住施弥明的衣领,似乎在试图保持一点平衡,眼睛微微睁开,露出几缕醉意。
“香槟能喝得这么大,我也够佩服你的。”施弥明一边说着,一边要抬起身。
没想到,李鹊把施弥明的衣领扯得更紧了。
施弥明被李鹊的动作弄得一愣,接着笑了笑,放缓了抬起身的动作。
施弥明温和地拿开李鹊扯在他衣领上的手。
他的手指轻轻包裹着李鹊的手腕,试图往外拖动。
然而,李鹊的手不肯松开,仿佛在黏着一般。
施弥明无奈一笑,手指下意识在李鹊的手背上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