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2)

瑞王根本不把白菀那点威胁放在眼里,一边兀自咧嘴笑起来:“原来是药效不够,半睡半醒倒也妙哉,本王对不会动弹的尸体可没兴趣。”

他甚至顾不上要脱衣,撩起下摆便要褪底下的裤子,另一只手耐不住寂寞的朝白菀脸上摸去:“娘娘可不要怪本王,要怪,就只能怪你那天生凤命的命格,本王倒想瞧瞧,与皇后娘娘一夜风流,能得这皇位几成。”

白菀半阖的杏眼猛然睁开,趁瑞王反应不过来时,攥着他的手摁在炕桌上,毫不犹豫的扬起手上的发簪,朝他手掌扎去。

这支发簪被打磨得极尖,直接将瑞王的手掌刺了个对穿,甚至深至入木。

随着瑞王刺耳的惨叫声响起,佯装昏迷,躺在地上的水漾绿漾也跟着爬起来,双双将白菀护在中间。

若不是早前皇后娘娘给她们使眼色,这贼子压根没有进门的机会。

“你根本没中药!你是装的!”瑞王抱着被钉在炕桌上的手痛叫,面色胀红。

疼痛使他面容扭曲,只能歪靠在炕床上动弹不得。

白菀慢条斯理的从袖中取了方雪白的面巾擦手,她仔仔细细的每根手指擦干净,微睁着杏眼瞥他:“本宫是皇后,岂能容你这贼子放肆。”

话音刚落,紧闭的殿门被一脚踹开,一身猩红绯衣的霍砚,与霜刀般的寒风一同刮进来,提着瑞王的脑袋往墙壁上砸。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啦来晚啦,抱歉抱歉~走一章剧情

第25章

头颅比之坚石, 孰硬?

霍砚提着瑞王的脑袋,面色森冷,毫不犹豫的往墙上砸。

鲜红的血花在汉白玉石壁上爆开, 血腥味在室内弥漫,血水溅在霍砚玄铁睚眦的护腕上,蜿蜒滴落。

霍砚扯起他的头看,见他还未死,面露嫌恶, 松开手任由他软绵绵的滑跪在地, 同时抬腿,一脚将他踹出外面的雪地里。

那股巨力连带着把炕桌也拽落下来, 来回甩动中, 瑞王的手掌从牢牢钉在炕桌上的发簪中穿脱, 簪头的祥云纹样被鲜血和碎肉包裹, 粘稠的血滴滑落在地, 融入绒毯之中。

瑞王的身体直直飞向外头的梅树,和树干狠狠一撞后,与被他撞落的漫天腊梅一同跌入雪中。

霍砚抬腿跟出去, 把白菀的欲言又止抛在身后。

他负手走在雪地里, 墨发玉冠, 一身红衣随风猎猎, 比枝头开得正盛的红梅还要灼目。

霍砚走近瑞王, 用鞋尖勾起他的脑袋, 面容森冷可怖:“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 皇后是你能觊觎的?”

鲜血糊了瑞王满脸, 全然看不出模样,只是那双逐渐晦暗的眼里, 盛满了恐惧,他试图挪动,却浑身骨头尽碎,随后咳出一口浓血。

唇齿无声的开合,也不知要说什么。

霍砚瞥见他掌心的血洞,径直抬脚踩断了他的肩胛骨,惨叫声骤起。

踢断的肋骨刺穿了瑞王的肺腑,从他身下淌出的鲜血,染红了地上的雪,逐渐向四周氤氲。

陈福循着惨叫声追进来,被入目的漫地血色骇得心惊。

上一个在掌印手里死得如此凄惨的还是先帝。

他转眼看向朝露阁门前的白菀,心里暗揣,这是掌印第二次为了皇后娘娘杀人。

陈福恭恭敬敬的递来手帕,霍砚却没接。

他解开染血的护腕丢给陈福,就着干净的绒雪将手上的血一点点抹净:“扔出去挂在城门上,日夜曝尸。”

“哎,”陈福应声退下。

直到陈福领着人去拖瑞王的尸首,白菀才从惊骇中回过神来。

霍砚的凶狠暴戾声名在外,但这还是他头一回在白菀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