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再去探究时,被林桀按住了:“别动,我去帮你擦。”
“阿兄,怎么回事?”
他难得出现难堪的表情,绷着脸去拿帕子给她擦大腿。
“没什么。”他只是昨夜做梦了。
梦见有女人骑在自己身上,颠簸起伏,他心怀激动,又很久没有同房过,就遗精了。
他没有同她解释,擦干净之后,又整理了她的床铺。
“蕊蕊,我要走了。”
走时,林蕊也醒了,她拉住他的袖子,问道:“昨夜这样,算不算与哥哥做了夫妻?”
她知道经此一夜之后,之后恐怕再无可能,所以就当最后一搏。
他没办法面对她水盈盈的眼,错过头道:“你觉得是怎样就是怎样。”
林蕊道:“翠钗金作股,今日我将此钗分作两半,其中一半就赠予哥哥。”
“阿蕊,此举荒唐。”
她斜着眼瞧他:“你要与不要,反正我都放在这里。”
林桀摇头:“我已是别人的丈夫,不会再要。”
他说罢,推门离去,剩下一床冷风。
她独坐在床边,肩膀颤抖,生生落下泪来。
26.
苏氏是第二日下午回来的。
她昨夜去小云峰泡了温泉回来,不见丈夫,遍寻人问也不知,急的团团转。
后来遇到林桀身边的小厮,才知道林桀竟然连夜回府了,连带着林蕊也一同走了。
“爷说姑奶奶突发急病,要赶回去着人看。”
“病了?”苏氏心中奇怪,“妹妹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小厮低着头,把话带到,就不再多言。
苏氏挥挥手让他下去,总觉得事情不同寻常,有些担忧。
恰好有个姐妹过来邀苏氏去行酒令,苏氏口中应和着,就将此事搁置一边了。
今夜本是良辰美景,众人聚在一起饮酒作诗,月明高挂,秋风气爽,旁边一众少男少女眉目传情,一片欢情乐致。
苏氏同人玩得兴起,喝醉了酒,当夜就宿在山上。
第二天早上她辰时才醒,慢慢用过早饭,又想起林桀这事。
林桀走了一夜,不仅没有当面告别,而且早上过了这么久,家里也没个人传信。
她问下人们:“是得的什么病?人现在如何?”
毕竟还是夫君的妹妹,苏氏总要关心林蕊两句的。
可她问了,丫头婆子们一片茫然,皆不知其事。
她又找了陆峥。
陆峥听闻林蕊有事,一下紧张地站起身:“可有什么要紧的?我有一同乡是宫中太医,可以帮忙。”
苏氏谢过陆峥的好意:“事发突然,我也不知。陆大人昨日可见过妹妹?”
陆峥沉默一下,道:“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她在溪边看景色。”
及至苏氏要走了,陆峥又上前道:“若她有什么消息,还请夫人告知一声。”
苏氏自然是笑着应下,心想这陆峥倒是对妹妹看对眼了,这么上心,可林蕊莫不是得了什么急症,要人性命的那种?她又是一阵担忧。
其他人还想在山间玩一天再走,苏氏吃午饭就心不在焉的,终究不能放心,中午就遣人牵了马,急急往府上赶。
连着赶了十里路,下午终于到繁华的朱雀街,回了府上。
并不是她想象的兵荒马乱。
林桀去了朝中处理公务,府上清清静静的,下人们不疾不徐,连药味都没有。
苏氏去了沉水院,在床上没看见林蕊,寻了一圈,最后在花园中看到林蕊。
林蕊独自一人坐在秋千上,下面一片芳草,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