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有问题的。十多年前,圣上登基,赏赐了父亲那个玉枕,父亲送给了魏如华。而那时魏如华正身怀六甲,本想助她睡眠。却不想这有问题的玉枕使她的腹中胎儿长成畸形;事后,魏如华不知怎的,知晓了此事,便将此玉枕又送与了母亲,母亲不知玉枕有问题,日日枕着,便得了那种怪病,直至去世;后来楚兮为母亲的故去而悲痛,常常到母亲的卧室悼念,也被那有问题的玉枕所害,所以得了和母亲一样的病症,甚而双目失明。这一切,都是那玉枕的问题!”张焉将这些线连在一起,竟然一下想通了这些问题的根源。
之前她总隐隐觉得有条线,连着这一切,可是就是抓不住,想不通,原来是这玉枕!
可这玉枕是皇帝所赐,难道皇帝是有意害凤府?不可能,那时皇帝初登基,正是巩固政权,稳定人心之时,朝中事事还要倚靠凤昭文,而北匈奴又频频来犯,全凭了守疆大将凤昭南镇守北疆,他才能稳居庙堂。
就算他看得远,对凤府的势力有所忌惮,也不会在那时动手。而他的对手,却有可能这样做,来削弱他的势力。
“听你这样一说,很是有道理。这些事,可能真和那玉枕有关。只是,那玉枕为何消失了呢?被谁偷拿了?”楚兮说道。
“还能有谁,必然是她。”楚云朝着毕同斋的方向看了看,又道,“她既然用此物害了母亲,又害了你,怕被人发现,便派人将玉枕取走,藏在稳妥之处。”
张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想着老温那猥琐的摸样,张焉道:“我觉得老温脱不了干系。”
楚云看着张焉,内心深为佩服,她果然还是那个善谋善断的张子若,并不是别人。只是看着张焉和楚兮那亲热的摸样,内心稍稍有些酸楚。但他希望他大哥能够幸福,为他能够得到张焉而高兴。
楚云接着道:“我找人盯着老温;另外,我会去查实这玉枕的的来历。”
三人商议已定,便散了。
这一日是冬狩的日子,张焉一早便穿上了狐白裘骑马装,坐上了马车,去往皇家冬日骑射场南海子麋鹿苑。
不过片刻,皇帝的銮驾和皇后的凤驾都到了。皇帝下了车,一身明黄的虎皮大麾,意气风发。皇后则为大红鹿皮大氅,南宫贵妃是一身轻巧的骑马装。
皇帝的叔叔姬泽宇也在列,他四十左右,一脸坚毅,眼睛看似平淡,细细琢磨,则透着些狡诈。而他的身后,则是那个曾经追杀过她的在月组织头目慕容秋雨。张焉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的模样。
因为是皇家狩猎,其余的则是其他的王爷还有一些异性王爷。
卫忍请张焉到皇帝身边,张焉没办法,只好过去。皇帝见了张焉,看她一身骑马装,唇红齿白,英姿飒爽,不觉心内喜欢,对身边的监人道:“你去牵了那匹陕甘总督进贡的纯白色猎马,正好配敬敏夫人这身衣服。”
“臣妾多谢皇上厚恩。”张焉对着姬玄宸跪拜。虽不习惯这谢来谢去、跪来跪去的君臣之礼,可也没法,自己早已入乡随俗了。
“敬敏夫人,你可会射箭?”姬玄宸望着张焉,笑着问道。
“回皇上,臣妾不会。”张焉心里道,你别与我说话了行吗,南宫晴的眼光都要出火了,想杀死我了。再和我说下去,我性命不保。
“你随着朕,朕来教你。”姬玄宸却并无停止的打算。她似乎没有看到张焉的暗示。
“听闻皇上最近封了一个一品诰命夫人,一直没有见到本人,原来就是这位。”姬泽宇走过了,看着张焉,“果然英气十足,灵性有加,怪不得皇上如此上心。哈哈哈哈...”
张焉不喜欢这个人。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极为不自在,尤其是他的后边,还站着那个追杀过自己的慕容秋雨。此刻那慕容秋雨正直视着自己,他会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