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却见着个如此奇怪的女人。
秦钟自小对女人没有什么好感。他的客人都是男人,他生来是为博取男人的宠爱的,女人,他没什么概念,只觉得,那是不洁与无趣的动物。
楚云淡淡地瞧着两人完全不成功的互动,不发一言。
张焉也未觉得这姐弟十年后相认的一幕有什么感人。一是她本对秦钟无任何好感,只是自己并未留下伤疤,也就不对他计较了;二是,这耶律?芜诡计多端,自己实在对她喜欢不起来,更何况,她有着与那焦青溪一般无二的相貌。至于她是不是焦青溪,自己实在也探寻不出。
?芜试着与秦钟交流无果,便求救于楚云道:“云四爷,他,为什么···”脸上是深深地失望。
楚云看了看秦钟,对?芜道:“他与你分离时,只得三岁,家里又发生了那样的变故,他对以前的事情如何能记得着。你突然要与他相认,恐怕也需要一段时日。”
?芜一副沮丧的神色,不再去勉强秦钟,镇定了心绪,缓缓地对楚云道:“想不到我的幼弟,我父母最为疼爱的幼弟,还能存在于这个世上。我耶律家的血脉并没有断!”接着她又面向秦钟,对他说道,“宏儿,你是我们耶律家仅存的男丁,父汗给你起名耶律宏,便是希望你将来成就一番事业。你一定要领着耶律家的旧部,再发动我北匈奴百姓,把那个杀害我们全家的宵小之人肖泰从王位上推下来,让本该是属于你的位置!姐姐会尽全力帮你!”
秦钟丝毫没有?芜的激动,也没有受她的激动情绪所感染。他也听不懂这个女人在说些什么,他的梦想只是当一名轰动京城的小倌。其他的什么什么的,关他何事呢?他不懂。
“本来我也想过复国,可是我毕竟是一介女流,就算我推翻了肖泰又怎么样?还是别的人上位。北匈奴国是不可能让我一个女人做王的。耶律家只剩我一个人,我意志消沉,只想报了父母兄弟的仇,便罢了。可是,上天待我不薄,竟然保存了我耶律家的一丝血脉,让耶律家后继有人,哈哈哈,我耶律家竟然后继有人!”?芜依然激动着,似哭似笑,“宏儿,你别怕,姐姐帮你,帮你复国,帮你登上王位!”
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秦钟皱了皱眉,对?芜说的话依然不明白,也不感兴趣。他几日前不小心割了手指,已经好几日不曾练字和练琴了,师父从小教导,一日不练,技艺就会生疏。秦钟对自己的要求很严格,他也很刻苦,十年来,他日日练习,从无间断。他心里想着,一定要补上前几日没有练的。相貌上已经输过章言,这技艺上,必不能再输!自己还有机会!他暗暗地下了决心。
?芜发现她的激情并未感染到耶律宏,虽有几分挫败感,倒也不气馁,她只觉得姐弟二人初相认,必然有许多不熟识,过几日便好了。再说,他毕竟年纪小,许多事还不懂,关于父母的深仇大恨,自己一定抽时间告知于他,这样一来,必能激起他的斗志。
想到这里,?芜嘴角勾了勾,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张焉心里却在盘算,楚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安元清是如何自北匈奴救回耶律家的幼子的呢?那时,安元清自西域刚回京都,竟然为了楚云的母亲,便又去了北疆,甚而北匈奴,他对凤家的感念之心,真真超乎张焉的预料。
☆、第六十章 圣旨赐婚
张焉正想着,突然见?芜普通一下跪在楚云面前,说道:“云四爷,你是耶律家的恩人,?芜一拜,谢你大恩,日后必当相报!”说着叩头一拜,也不理楚云要扶她起身的动作,又接着说,“?芜一时被复仇之心蒙蔽,差点酿下大错,害了凤将军,再一拜,算是谢罪,他日推翻肖泰的王位后,?芜亲自来接受凤将军处置。”说着再一拜,又道,“?芜此次将与金翁里返回北匈奴,不复国誓不为人。拜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