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地拍了拍“七夕”的马颈,转头对李鹊笑笑:“你敢不敢摸他?”

李鹊好笑道:“我九岁就学骑马了,你说我敢不敢?”

施弥明问:“娇贵的李公子也学这样危险的运动?”

李鹊闻言,微微一笑:“哪有什么是李鹊不敢尝试的呢?”

施弥明说:“臭豆腐,螺蛳粉,猪脑……”

施弥明滔滔不绝,似乎能数出一百样。

李鹊脸如菜色。

二人随后前往VIP包厢,李鹊潇洒地将外套脱下。

然而,即便身处尊贵包厢,媒体的目光依然可以透过玻璃窗投射而入,对他们的一举一动保持关注。

因此,二人还得继续恩爱和睦。

施弥明站在包厢的宽敞露台上,伸手绕着李鹊的腰。

李鹊的腰线纤细而修长,收窄在香槟色的马甲内。

这使施弥明想到了香槟杯的高脚,纤细而脆弱,施弥明也如握酒杯一样轻轻掂着,保持礼仪的力度。

李鹊好像已经习惯了被施弥明这样似有若无的触碰,并不过分在意,注意力早被激烈的赛事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