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能离婚的,你是知道的吧?”施弥明的语气还保持着极度的理性,仿佛是在谈判桌旁的律师。

李鹊听到这句话,怔了怔:“啊?”

“不但不能离婚,即便你厌弃了我,但你还必须保持与我的恩爱,更不能与其他男人发生纠缠,这一点似乎是写在合约里的。”施弥明伸手滑过李鹊俏丽的脸庞,“你知道么?”

李鹊向来做事凭心,根本没想这么多,合约的事情也抛之脑后:“我们不能离婚吗?”

“我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施弥明的手从李鹊的脸颊滑到他的颈边,感受到李鹊温暖的脉搏,“我这样精明的孤寒鬼不可能给你占便宜的机会。”

“你可真会扫兴啊。”李鹊咕哝道,然后又低头亲了亲施弥明的梨涡,“可是扫兴的你也挺可爱的。”

正在李鹊的唇再次碰触的施弥明的瞬间,突然一个翻天覆地,攻守之势瞬时逆转。

李鹊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陷在柔软的床褥上被当兔子一样捕猎的竟成了他自己。

他原本的主动被迅速颠覆,出其不意地陷落,对局势的掌控土崩瓦解。

他困在充满施弥明气息的胸膛下,如被压倒的兔子,露出柔软的腹部任人宰割,不免惊慌之下瑟瑟发抖,下意识地推了推施弥明。

施弥明的轻笑掠过他发烫的耳际:“嘴上说着想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李鹊被施弥明的调笑弄得恼羞成怒,火气上涌。

施弥明亲了亲他的耳廓,说:“你要是怕了,求饶我就放了你。”

这话更是火上浇油,李鹊气性上来,握住施弥明的肩膀,目光明艳得灼人:“我还能怕你?”

李鹊说完这句话,突然感觉到施弥明的眼神变得深邃而有力,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让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