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不说的话我就走了。”
见她起身要走,蓝成文才终于进入正题:“给我两千万。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你一幅画都卖够多钱了,你多卖两幅就有了。”
蓝夏这次终于转头看过去,她一字一句说:“是用两千万买断我和你的关系吗?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女儿,你也不再是我的父亲。”
“你看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们血脉上也是割不断的啊,爸爸就你这一个女儿,你看我这么多年从没在外面留下一个种,以后我的遗产还不全都是你的。”
“遗产?”蓝夏说:“是那种欠了一屁股债的遗产吗?你死了你的债主就来找我要钱的那种遗产?”
蓝成文重重叹了口气,这时蓝夏的手机也响起来,她低头看了眼,是司宸发消息问她是不是快到家了。
蓝夏点开键盘回复他:和蓝成文在吃饭。(定位)
刚发过去,司宸秒回:我现在就来接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蓝夏前段时间有所耳闻,蓝成文的公司已经入不敷出,现在仅仅剩下一个空壳子。
想来这次来找她借钱大概也是因为公司快要经营不下去了,想做一点最后的挣扎。
包厢里实在太过安静,没人再说话,蓝夏是不想和他说话,而他估计在思考要怎么和蓝夏说。
就在这时,服务员敲响房门,传菜上来。或许是服务员也察觉到这里气氛不对,放下菜就赶紧溜了。
等到所有的菜都上齐后,蓝成文终于摘下了口罩和帽子。
蓝夏想不注意他都不行,在她的印象里,除了妈妈刚跑出去那几年,蓝成文过得有些潦倒外,后来是一年比一年过得风光,高定西装,开豪车,住豪宅,身边没断过女人。
只是这些钱从没在她身上花过一分。
可饶是他从前再潦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就连认也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