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点也不好留人家,只好一直向对方道谢,让他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对方也是个干脆的人,送完人应了蓝夏几句就拉上门走了。
司宸沉甸甸靠在蓝夏的肩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力气不太大,拖不动他,走了两步就气喘吁吁。
还好司宸还有点意识,能走路,只不过走的不是直线,歪歪扭扭地让蓝夏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人弄到床上躺着,蓝夏正要起来,被司宸一把拉住把她锁在了怀里。
他意识模糊,像是把什么珍宝锁在怀里不准任何人带走,嘴里老婆老婆地叫。
蓝夏一开始还以为他是酒要醒了,还应他两句,让他把自己放开,结果换来的是他越来越紧的手臂。
后来她发现,原来他是自己呓语,叫她老婆,宝宝,夏宝,心肝……
蓝夏起一身鸡皮疙瘩。老实说,这一串昵称里,司宸就叫过她老婆,就连宝宝也没有叫过,她还是头一回听他这样叫自己,感觉像吃了酒心巧克力,微醺之中甜得发腻。
她想起来给他换身衣服,给他擦把脸,却被他锁着一点都不能动,反而给自己弄出一身汗。
蓝夏逐渐放弃了挣扎,抬起头看他酡红的脸,发现他鼻梁真的好高,便伸出手在他的鼻梁上摸了摸。
司宸笑了笑,说:“别弄,好痒。”
蓝夏哭笑不得,分辨不清他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假醉。
“你知道我是谁吗?”蓝夏问。
司宸睁开眼看着她,笑得天然无害,“老婆,你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