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能轻点儿,结果他差点死床上。

陆黎书一手掐着他的腰,另一手握着他受伤的手防止乱动,那种深到几乎让五脏都移位的恐怖感觉简直要把他逼疯。

许青霭迷迷糊糊说了多少平时想都不敢想的话,承认了一大堆错误,老老实实认罚,然后,满床狼藉,湿痕遍地。

他连后来吃的饭都是迷迷糊糊中被喂的。

“还发呆?”陆黎书走过来,伸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下:“你跟人约好九点钟到漫展,现在已经八点了,再不起要迟到了。”

许青霭脸颊微热,趁机说:“我起不来,肚子疼。”

陆黎书笑意一凝,伸手搁在他肚子上询问:“哪儿?我带你起医院。”

“哎不用去医院!就是……”许青霭红着耳朵,支支吾吾半天才低声说:“就是……你昨晚弄得太……以后能不能别这样……太深了……”

陆黎书微挑眉梢看他,“不是你说要在上面么?”

许青霭敢怒不敢言,他怎么知道在上面能这么恐怖,再说他之前说要在上面的时候也不是指的这种在上面。

商量这条路行不通,许青霭伸出手试图激发他的愧疚心,“我手都受伤了你还这样对我,你到底会不会疼人啊,我是伤员。”

陆黎书低下头看着他,说:“我本来是要告诉你先记着等好了再讨论,是你自己主动,忘了?”

许青霭彻底懵了。

吃完饭,陆黎书开车送他去漫展,许青霭生了一路的闷气。

陆黎书问他:“手还疼么?不能画就跟他们说一声另外找个同学来帮他们画,别勉强。”

许青霭还是不想说话,一门心思不搭理他。

陆黎书轻笑一声,说:“不喜欢这个话题么,那我们来讨论一下你昨晚……”

许青霭倏地坐直,惊骇道:“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