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出来。

双手仍被衣袍束缚住,我连推拒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由师尊这样没轻没重地玩我。

他又重新将我推到踏上,攥住束着我双手的衣袍,攥紧了,如同骑乘烈马般把衣袍当成缰绳,迫使我挺起胸膛塌下腰腹被他驰骋。

我跪都跪不住,那处在云霁仙尊的肏弄中竟不争气地淅淅沥沥流出淫液,粘腻的液体滴落在师尊的榻上,濡湿了他的被褥,在云霁仙尊滚烫的物件擦过我体内那点时,我仰着脖子射了出来。

脑海一片空白,云霁仙尊扶住我的脸,扳过我的下颌吻住我的唇。

我被他尝了个遍,脸上全是热泪,交代过一回之后,本以为到此为止,谁知下腹竟又有热意灼烧之感。

云霁仙尊吐出我的舌,音色是罕见的低哑,“咬你的乃世间至淫之物,往后七七四十九天你需日日来寻我,少一日前功尽弃。”

我迷迷糊糊地问,连尊称都忘记,“寻你,寻你做什么?”

云霁仙尊眸色淡淡,那物又顺着淫液插了进来,他顶跨将我撞得往前一倾,碾住我的一缕发丝把玩,“自是双修。”

不等我答话,新一轮的征伐便又开始。

等云霁仙尊从我身上起来时,我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连手都抬不起来,就连不眠不休练三日剑我都不曾这样累过,后头更是难以言喻的肿胀疼痛,我不禁有些后悔选了双修这个解毒之法。

与我满身泥泞不同的是,云霁仙尊自始至终只是掀袍弄我,我浑身赤裸趴在床上,他除去衣袍上沾了些痕迹外,依旧是光风霁月的模样。

就好像,好像我只是一个供他玩乐的容器......

方才的温情瞬间散去,云霁仙尊又恢复为我熟识的清淡模样,居高临下地瞧我,“余下四十八日,每日的亥时,我在此处等你。”

热潮褪去,我的意识也逐渐清明,回想起我方才在床上的淫态,我实在无脸面对云霁仙尊,只想快些离开此处,便也就胡乱应了下来。

是我选了双修这个法子,如今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慢腾腾起身穿衣,随着我的动作,体内不断有热液流出,大腿内侧顿时湿漉漉的。

明明淫毒已没有发作,我却觉脸上耳上仍滚烫不已。

我连云霁仙尊的脸都不敢瞧,只匆匆作揖便挪着酸软的身躯离开故雨阁。

外头夜色初起,我竟与云霁仙尊厮混了整整一个白昼。

未免太荒唐,也太淫乱......

我心神不宁,往前走了几步,才瞧见月下身影。

宋遥临怎么还在这里?

他莫不是在这儿听了一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