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缓缓松开,被云霁仙尊扣到了石壁上。

他的指尖插入我的指缝里,与我指环相扣,将我的反应一点点收纳眼中。

肉刃加剧了速度,在体内横冲直撞,我被顶得不住往上颠,背部在石壁上刮弄着,又麻又痛。

云霁仙尊附上来,与我唇齿交缠,阵法隔绝了洞外的风,我却无端地觉得寒冷。

我偏过头,望见身下的嫁袍,早被淫液打湿,混杂着血水,泥泞不堪。

为何我总是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纯净的灵力汇聚到丹田处,那里藏着我的金丹,似一颗炙了火的珠子,烫得我小腹微微痉挛。

云霁仙尊摸我汗涔涔的脸,神色微暗,“温青。”

我抬眸,眼前逐渐变得清明,注视着云霁仙尊,却仍无法在他眼中看出些许明朗。

他便是如此,直至今日依旧叫我捉摸不透。

我不知他为何冒着与魔界为敌之险来救我,不知为何他明明无情却假意有情,也不知为何他会舍下宋遥临在魔界而带我远走。

我都不知,我也不想知道了。

待我伤势渐缓,云霁仙尊终是放开我,我无其它衣物可敝体,只好披上染了淫液的嫁袍,从袍上撕下一块碎布当作发带,将一头散落的发随意束起。

洞外了无声息,但沈翊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我望着天边一轮皎皎银月,心亦如这月色一般苍茫。

云霁仙尊解了阵法,与我一同出了洞穴。

临行前,他却用力地握了下我的手腕,我疑惑地看着他,在他眼底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晦暗,像是不想踏出这一步。

但我终要离开。

乌云将月色掩盖,我乘风而去,喧嚣的风策策刮着,我嗅着清风,久违地感到舒畅。

我已经十年有余不曾腾云驾雾,待我行出几里,我才发觉自己唇角是扬着的。

笑是一生,痛是一生。

我既能触月摸云,又曾见得青鸟衔花,也算不枉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