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眼睛心虚的一闪,更卖力也更乖了,嘴巴都麻了。
沈时不动如山,慢条斯理地抚着他的背,与他额头相抵,看进他水润的眼里,低笑着说:“男朋友才能摸。”
“跟不跟我谈,然然?”
……
沈时最后还是被张教授的夺命连环call叫走了。
因为张教授已经摸到了小广场,再不跟他走,张教授估计要发动大喇叭寻人。
沈时不耐烦的啧了声,抱抱叶然,哄了他两句,但叶然很有底线,给亲,给抱,就是不给承诺。
沈时被他气笑了,银色假发也没取,临走前还戴着,收获了叶然恋恋不舍地目光。
他走后,叶然一个人坐在树下,身上盖着沈时给他披好的衣服,一动也不动,长睫如鸦羽般细密,唇瓣红红的,覆着层饱满的水光。
安瑜找了他半天,找到他还以为他发烧了,牵着他的手带他离开,等到了敞亮的地界,叶然已经恢复正常,除了唇瓣还很红、很肿,再没任何异样。
两人一块去话剧社还了衣服,接着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