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一朝开荤,三个月的蜜月带着无知懵懂的叶然去海岛上玩,提前肃清人数的小岛各项设施一应俱全,叶然被困在酒店里,最可怕的时候从早哭到晚,脑袋里浑浑噩噩的,听到沈时的声音条件反射的都会呜咽着求饶。

短短三个月,就从毕业三年依旧清纯貌美的男大学生,蜕变为竭力满足丈夫需求的可怜人夫。

结婚到现在半年有余。

上个月工作室有个外派出去的任务,需要去法国整整一个月,叶然没通知沈时,打的是出去散心的幌子,一跑就是一个月。

许是当初偷溜去新西兰的成功案例在心底支撑着他,这趟偷溜,叶然即使报备了自己要去的地方、住的酒店,也没当多大回事,还觉得自己果然天赋异禀,很适合这种你追我逃的文风。

等出差结束,满面春风地回来了,叶然才吃到苦果,当天晚上在床上被整治的迷迷糊糊,不知道答应了多少不平等条约,才哄得眼底没有一丝笑意的男人无奈又温柔的吻上他。

他被沈时宠的久了,泡在沈时的爱与温柔中成长,和沈时结婚的事被沈父沈母以及叶父压着,磨了足足三年才彻底让三人松口。

三年,足以让叶然和沈时彼此磨合、了解。

所以哪怕早就知道沈时骨子里的占有欲和凶性,叶然也不会害怕,总归这层凶性被温和斯文的表面覆盖着,除了在床上也不影响生活,叶然觉得自己也该宠着点沈时,于是十分包容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答应了今天要去公司陪沈时。

叶然没耽误,揉揉腰起身,从冰箱里拿出蔬菜和鲜肉,准备做点饭顺道带过去。

三年,在沈时的部署下,沈氏如今许多业务的重心已经迁移到京城。

君廷大楼同样建在CBD中心区。

叶然下了楼,他腿有点酸,腰也很软,实在开不了车,只能打车去君廷。

正午的太阳高悬,阳光耀眼。

人行横道两旁是郁郁葱葱的常青树,阳光透过交叉的树丫洒下斑驳光点。

附近的居民楼小区十分富有生活气息,几所小学同时放学,穿着校服、戴着小黄帽的孩子们蹦蹦跳跳,在交警的指挥下排成长队,乖乖巧巧的过马路。

叶然鹤立鸡群,站在一众小学生中间,手里还拎着饭盒,他穿着落拓的白衬衫,长腿笔直,鬓角的细汗贴着脸颊,远看近看都很有韵味。

李叔开车经过路头,扫见他眼里就带了笑。

“小少爷!”

路边有临时停车点,李叔招招手,唤起叶然的注意力后笑容愈盛:“是不是要去君廷?我带你一程。”

叶然看见他也很高兴,李叔已经不再负责他出行的各项事宜,沈时重新给他安排了个司机,这几天司机家里女儿生病,叶然便给他放了假。

他小跑过去,眸光清亮,头发被风吹的微散,笑着道:“好久不见了,李叔。”

车里开了空调,三年里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李叔眼角的细纹增生了许多,精气神却依旧硬朗。

“可不是嘛,沈夫人和沈先生在海城天天念叨您二位,就希望你们有时间能去海城住一阵子呢。”

叶然想了想,正好马上就要国庆了,叶父如今也在海城定居:“好,国庆我跟沈时就回去。”

“真的?那就好那就好,夫人他们这下该高兴了。”老李一喜,知道叶然一旦做了决定,这事儿就已经成了九成。

他开车载着叶然,一路绿灯,十分钟就到了君廷。

君廷大楼高达三十层,外观整齐有序,由防窥玻璃窗组合而成,正午的阳光炙热,依稀照出了经过的车辆与行人。

叶然在门口下了车,没去停车场,短短几分钟,他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