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跑了,沈时哥哥,摘掉好不好?”

即便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他叫沈时依旧叫的是沈时哥哥。

沈时喉结滚了滚,垂眸看着他,无动于衷。

叶然急切地仰头去看他,睫毛还缀着泪水,他是很坚强的性格,但在沈时面前却总是容易掉眼泪,就像此时,见沈时一直不出声,只淡淡的看着他,他越发感到难受,脚上的链子仿佛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和沈时是什么关系的印记,让他羞愧又恐慌。

“我真的不会跑了,”他眼泪又有不受控制的趋势,忍着泪水,趴在沈时肩头上哽咽的说:“……我真的不跑了,沈时哥哥,你把它摘掉好不好?”

握着脚踝的手没有松。

叶然泪水蒙蒙,听见沈时一声叹息。

“看你表现。”男人的手臂揽着他的腰,力道不大,似乎见他说的实在可怜,轻轻抬手捏着他的下颌,侧头亲了下来,唇瓣相贴的瞬间,便自然的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叶然受不了这种亲法,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沈时的呼吸滚烫炙热,气息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叶然的舌尖被吮吸的又肿又痛,脚踝上细细的摩挲,与唇齿间亲密的交缠、舔舐,让他再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

没过一会儿,他便被亲的晕乎乎,瞳孔涣散而茫然,被沈时哄着跪到他身上,低着头笨拙的张开口,吐出嫣红饱胀的舌尖,再被贪婪凶狠的含住。

越发浓重的亲吻好像要把他整个人亲软了,再一口口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