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但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又懵懂的不太清楚。
安瑜见他不像是被打击到的样子,明白他暂时还不知道程父的打算,松了口气,说:“快十一点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仿佛某种警钟在耳边敲响。
叶然很想点头留在安家,但食草动物的第六感让他想到今早沈时离开前,那双黑沉深邃的眼眸,像早便知道他会逃避,所以不轻不重的盯着他,直到听到他乖乖说‘好’,才离开一样。
他还是有点怕沈时的。
身居高位的男人气势沉稳、从容,像一头正值壮年的雄狮,在商海中几经沉浮,漫长的岁月洗去了他身上的浮躁、傲慢,似一滩波澜不起的深潭,任谁也看不出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这是刚刚毕业,一直身处艺术象牙塔,从未接触过世事的叶然向往而又畏惧的。
想了想,他还是拒绝了安瑜:“……我还是回家吃吧。”
安瑜挑眉笑了,走过来捏捏他的脸颊,感觉到手上肉乎乎的感觉,笑容越深:“难怪你想回家吃呢,你这小脸都开始有肉了。”
叶然被他说的也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