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觉睡醒,已经到了周六中午。

接连两天和沈时厮混,叶然即使再年轻,也觉得受不住了,他困倦的下了床,眼皮恹恹的垂敛着,落着层尚未消退的薄红。

灰白色地毯上散落着许多小物件,铃铛、系带、没拆封的套……等等。

叶然不想再看,细腻白皙的脚掌踩在地毯上,慢吞吞的朝衣柜走过去,找了身舒服柔软的家居服出来。

浅棕色家居服颜色温暖,叶然才穿上上衣,便听见门外有声音传来。

闷闷的、却又很刺耳。

有点像炒菜的声音。

叶然:“……”

他狐疑的穿好裤子,心里有个猜测,推开门走出去。

才走到客厅,他便看见厨房里那道高挑修长的身影。

沈时腰间系着围裙,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锅铲,神情沉冷,连眼神都透着几分‘这菜谱是不是有病’的不耐与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