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气又赧去捂他的嘴:“你怎么老这样!”

沈时抓住他的手,白软的指腹早被他咬出了印子,他又亲了亲,语气随意:“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

“不知道,”沈时顿了下,恍然大悟般,垂眸懒散的看向他,“你也这么觉得?”

叶然莫名其妙被泼了头污水,“我才没有!”

“你有。”不待他争辩,沈时唇边勾起些笑,灯光下,他英俊立体的五官如被蒙了层光晕,眸色幽黑,漆发如墨,修长苍白的指尖稍稍抬起,食指与拇指摸索着一条缎带,把玩着拽了拽。

这带子细软,末梢挂着铃铛,从棉被里垂出长长一截,随意的耷在床边。

小铃铛一响一响,叶然瞳孔一缩,接着渐渐染上了些迷茫涣散的水汽,他唇瓣不自觉张开,溢出轻轻的呜咽,纤长的脖颈弯垂着,乌发散落,有水迹从唇边滑落。

沈时拍拍他的后腰,喉结轻滚,只盯着他看,语气却无动于衷:“刚教过你的,宝贝。”

叶然呼吸颤抖,不明所以,眼尾的水汽蔓延,整张脸潮红又湿润,他撑着沈时的胸膛,脑袋空白了一分钟,才缓缓想起来,眯起湿红的眼睛,笨拙的去亲沈时的脸。

他的吻细碎胡乱,亲完沈时的脸,唇瓣抖了抖,软烂的唇肉像饱满的樱桃,汁水泛滥,压着泣音,张着口,去亲沈时的嘴唇。

很快,室内响起悉簌的接吻声。

没过一会儿,沈时笑了,像是得了趣,温声哄他:“好乖,宝宝。”

“嘴里是不是吃糖了,”他声音渐渐变得低沉,有些强硬的意味:“张大点,我看看……嗯,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