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紧不慢的后退,目光却低垂着,在黑暗无光的室内,紧紧盯着叶然潮红懵然的脸,眸色深得要将接下来的一切刻入脑海。
那张脸一点点浮出汗水,细密的汗水晕染了眉、眼、唇,柔软红润的唇瓣无意识的张开一条小缝,呼出急促又轻软的气息,甜的像熟透了溢出汁水的果子。
“宝贝,”他若无其事的,捏起叶然的下颌,循着缝隙深入:“早安吻。”
……
十几分钟后。
叶然恹恹的靠着床头,眼尾的水光还未散去,沈时翻身下床,随意从狼藉的地毯上找出他的灰卫裤,卫裤没寄松紧带,遮住他劲瘦流畅下腹线条。
他环顾一圈,没找到干净衣服,余光却瞥见叶然咬了半晚上的衬衫,衬衫衣角的涎液已经被暖气烘干,叶然昨天吃了两次教训,后面就算被欺负得再懵、再无措空茫,也不敢松口。
他唇边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很快掩下,恰好门外响起敲门声。
床上的叶然如同惊弓之鸟,紧张的抓紧了被子,看着他:“……谁呀?”
他被子只拉到了肩膀,雪白细腻的脖颈上深深浅浅一片,皮肉被吮的渗出了汁液,被沈时缠着亲了好一会儿。
沈时喉结轻滚,移开视线,心知不能再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