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子野心不死心,想横插一脚过来分杯羹而已。”
“大兄,那我们如何,就在这里等么?”
“等!”顾樘昱掷地有声,“我大晟男儿,须得将国门守好。”
战争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情势已紧张到这地步,樘华还来得及去听课。
阮时解他们都知道这边的事情,除叹息一声外,也没别的法子帮他。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樘华他们这里也冷了起来,每日早晨起来,都有厚厚的霜。
他们在这陈兵两万,樘华原本以为北鹄不敢打过来,没想到出乎他的意料,就在他以为最不可能打过来的那日,北鹄突然来了五千兵丁,出其不意攻袭过来。
顾樘昱在边疆待了十几年,为人沉稳,用兵老练,这小股兵患被他轻易解决。
当日下午他收到消息,北鹄人十万兵马,绕过他,从另一道防线攻进大晟了。
那正是靖宁王他们守卫的地方,若消息属真,靖宁王他们将正面迎敌。
“大兄!”樘华脑子嗡一下,兄弟两对视,彼此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三万兵马对上有备而来的十万敌军,他们将没有任何优势。
“全军听令,留五千于此,剩下一万五千人随我驰援!”
一营帐的将领望过来,“将军!北鹄三十万兵马,还剩十万留守,若我们走了,北鹄人从后面攻来当如何?”
“若他们敢倾巢而出,我必调转方向,深入他们王庭!”顾樘昱牙关咬了又松,松了又咬,“时不待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