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刚刚用的是正气！”

“正气？”

灵魂体的东方月初脑壳上变换出一个巨大的问号，整个人也开始皱眉思考起来。

“从没听说过，哪怕是在傲来国或者圈外，我也没见过类似的力量，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嘛？”

苏羽点了点头。

在狐妖世界，从未有人凝聚出过“正气”这种力量，那自然便是他研究出来的！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一首《正气歌》便足以解释“正气”这种力量的来源。

东方月初：？？？

捏麻麻的，他就一个大学渣，苏羽整这么神神叨叨的，他压根就听不懂啊！

“能用我听得懂得话解释一下嘛？”

苏羽：.

“大体意思就是说，天地间有一股正气，世间万物靠这种正气万物生生不息，生长流传，横贯日月、立于天地之间，又被称为浩然正气。”

东方月初：.

对不起，他还是听不懂！

“能再简单点嘛，比如这种正气要怎么获得？”

这一次，苏羽思考了片刻，才做出了回答。

“emmm，多读书？”

东方月初：？？？

你他么逗我，读书能读出这种东西？

东方月初怀疑苏羽知道他读书少，所以在骗他！

苏羽倒是非常坦荡，想要养出浩然正气，熟读儒家经典自然是首要条件。

“正所谓读书百遍，其义自现！”

“老夫在山村之中埋头苦读数十年，教书育人，这不就自然而然地领悟了浩然正气？”

苏羽知道东方月初能够知道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但肯定无法知道他去往奇异空间的经过，所以直接开始了大忽悠模式。

“靡是不信的话，就读几十年的书，到时候养不出浩然正气，你来找老夫！”

东方月初：.

他有理由怀疑，苏羽就是想坑他去读几十年的书！

东方月初看出苏羽有所隐瞒，比如苏羽是怎么上来就知道他名字的，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也不是那么刨根究底的人。

苏羽既然不说，东方月初也就没有询问，反而主动岔开了话题。

“算了，这什么正气的听上去就和我画风不搭，我还是老老实实研究情力吧！”、

“另外，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

苏羽衣袖一挥，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就出现在了这片意识空间之中，其上还放着两杯热茶。

苏羽坐下后，才继续开口说道。

“自己体内，有另一个灵魂，难道不该搞清楚这件事嘛？”

东方月初长叹了一口气，于是开始讲解起因果缘由来。

从他和涂山红红的初次见面，再到后来他离开涂山，加入一气道盟，再到最后两人进行了转世续缘，甚至就连圈外、傲来国、黑狐这些隐秘也尽皆告知了苏羽。

东方月初没有隐瞒，因为他知道没有意义，就算他不说，凭借着苏羽的手段，自己也能查出来！

当然，东方月初不知道的是，苏羽早就看过剧情，对大部分事情都已知晓，现在来找他不过是心血来潮，做做样子罢了。

“那么知道了一切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呢？去涂山完成转世续缘嘛？”

苏羽白了东方月初一眼。

“照你所说，那个涂山红红失去全部妖力后，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孩子。就算要续缘，你觉得老夫这把年纪合适嘛？”

“你不要脸，老夫还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