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儿烫啊。”
“杜卡迪就是烫,我穿骑行裤都烫,”酷哥接过头盔,抻了抻段立轩的冲锋裤,“这么薄?没给你烤熟啊?”
“差不离了。估摸现在噶开都不能淌血。”段立轩没舍得走,稀罕地摸着车把,“这玩意真挺好,骑完都不想开车了。”
酷哥往后错了错,拍着座椅道:“那哥你坐前头不?再带你兜一圈儿。”
“拉倒吧,再坐成貔貅了。回头我也整个证儿...”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一声冷笑:“呦,二哥挺硬嘣啊。”
这阴阳的京片子一出,段立轩唰地起了层鸡皮。甭回头看了,闭眼都知道哪个白鬼。
“今儿就不坐了。等回头我研究研究,咱再找时间玩儿。”
酷哥掏出手机,冲段立轩晃了晃,意思‘再发消息’。而后拉下护目镜,轰隆隆地走了。
段立轩上一秒还跟人家挥手告别,下一秒就被白鬼扳过肩膀:“头天就坐摩托,屁股不要了!早饭也没吃,蛇饵撇得到处都是。”
“你他妈还有脸说!老子栝约肌都他妈干折了!”段立轩一耸肩膀,指着陈熙南咬牙,“哎我草了,你咋还敢来呢?不怕我攮死你!”
陈熙南上前半步,胸膛抵上段立轩的手指:“攮吧。攮到消气。”
段二爷要真敢攮陈大夫,那只有一种可能窝囊的囊。
他憋得直嘬腮,胸脯一鼓一鼓。终究只是瞪了陈熙南一眼,甩手往小区里走。
陈熙南拎着俩大袋子东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隔着半米距离,眼神黏糊糊地扫刮。
穿着他的衣服,有点长。袖口盖住半个掌,只露四跟手指。两条腿不敢并,叉着外八。简直像只小鸭子,拿了两个小叉子。
裤子随步伐嚓嚓作响,他知道那底下没有第二层。只要一踩裤脚,就是糖稀色的圆翘翘。性感活力,拍一下都能把手弹回来。糕巣时紧绷绷的,陷下两个维纳斯的小酒窝。
他越走越靠前,俩人贴得要变成一个人。
“草,你他妈变态啊,”段立轩快走两步拉开距离,赶着去摁电梯,“离我丈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