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体毛啊胡子的,我猜可能是因为太少女了。等成了我这样的老sai迷,啥样的都喜欢。
嘿嘿,老sai迷好啊,老sai迷吃嘛嘛香!?
第8章 耻怀缱绻-08
几人又唠了会儿,大鹏拎着两大包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酒店服务生,手里同样拎着两大包。
餐盒太多,茶几上都排不下,只能叠着放。陈熙南一看,这菜点得确实够硬,硬到看一眼就饱。
北方人嘴里的硬菜,和南方人的不同。
南方讲究花样演绎,恨不得在米粒上雕清明上河图。炖焖煨焐蒸,折腾时间越长,菜越硬。比如水晶肴肉、松鼠鳜鱼、佛跳墙、蟹粉狮子头。不过再往南去,好像又更讲究意头了。什么比翼双飞、金玉满堂、发财就手。哪怕是个土豆泥,也得取个响当当的名。
而北方的硬菜,讲究量大顶饱。必须是完完整整的一份儿,看着必须有排面。动物越大,菜越硬。肉越整装,菜也越硬。比如猪牛羊就比鸡鸭鹅硬,烤乳猪又比红烧肉硬。
关于硬菜的定义,大概和文化有些关系。老广那边普遍抠门,并且抠得坦荡自豪,跟有没有钱无关。他们不习惯为面子买单,把生活过给自己看。
但北方则完全相反。点菜要豪,结账要抢,穿戴要档,打肿脸也得充胖。排场和尊严是挂钩的,搞得越大,代表越在乎。反正花钱就是爱你,爱你就得花钱,其他的都是扯犊子。
换言之,大鹏点的菜越多、越硬,则代表他对陈熙南越敬重。
陈熙南吃了两口,就被这菜顶到了喉咙。他撂下筷子喝了口茶,又开始套话:“咱二哥是本地人?”
神不知鬼不觉的,他已经把自己融进这伙兄弟里了。在刚才的闲聊中,他发现有的称呼段立轩为‘段爷’,有的称‘二爷’,还有的称‘二哥’。地位看着越高的,叫得就越小。看来大亮说得没错,段立轩还真就爱听老的。
但陈熙南不打算叫太老。他还准备追求人家呢,爷来爷去的怎么处对象。于是捡了个最热乎的‘二哥’来叫,偷摸占点口头便宜。
其他人也没觉得不妥,纷纷点头:“就咱溪原人,土生土长。”
“我也是溪原人。”
大鹏接话了:“陈大夫刚从外地回来吧?”
“我在外地上的大学,去年回来的。”他笑了下,指着自己的嘴问,“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口音?”
“是瞅你不知道咱二哥。咱二哥啥人儿啊。不说别的了,就这二院,骨科的周主任,创伤的刘主任,那都是咱哥好朋友!整个溪原市,咱哥就是这个!”大鹏撂下酒杯,冲天举起大拇指,像是赢了拳击比赛。
陈熙南顺着他的话问:“这么说,咱二哥还是个绿林中人?”
“绿林中人?对!绿林中人!”大鹏搂过旁边青茬的脖子,举着酒杯指陈熙南,“老蔫儿,你瞅瞅,还得是文化人儿!看这词儿用的,绿林中人!”
老蔫没说话,只是冲陈熙南客气地笑了下。
大亮深深地看了大鹏一眼,打了两句哈哈:“别听他瞎说。二哥正经生意人。在公司有挂职,手头有几个店。”
“什么店啊?”陈熙南垂着眼睫毛,慢悠悠地问道,“不会...叫蜀九香吧?”
这话一出,大亮眼睛豁一下瞪大了:“你知道?”紧接着他开始上下审视陈熙南,“陈大夫这是从哪儿听说的?那边明面儿上的老板,姓宋。”
这话一出,其余小弟也都直勾勾地看过来。刚才还是热热闹闹、客客气气的一帮人,好似突然变成了一群虎狼。
陈熙南摇了摇茶杯,不慌不忙地解释:“其实我跟二哥,有过一面之缘。就在蜀九香门口。”
随后他把遭遇医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