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隔了个撒哈拉。
归根结底还是徐沅臻说的那样,他想要和於希坦诚相待。
监控屏幕在赛车场休息厅水吧台后上方,这里供应很多无酒精的饮料,调酒师晃着量杯,然后“嘭”,瓶塞被拔.出.来。
调酒师认得他,“萧镜啊,看半天了,这么爱吗?”
萧镜依然目不转睛,“这圈不错。”
就是说完全没有搭人家的话。
“萧镜!”调酒师佯装愠怒,“怎么不理人啊!”
萧镜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吧台里的人。
此人是早早公开的Gay,自称“老娘”的那一挂。这位调酒师胸口的名牌写着“张雁光”,但他比较喜欢别人叫他的英文名,Sherry。
哪里能聊骚,哪里就有徐沅臻。
徐沅臻往吧台一靠,“小Sherry,你跟他计较什么,他现在的状态往好听了说,是舔狗。”
张雁光挑眉,小细腰斜倚在吧台内侧,“那往不好听的说呢?”
“不好听的,是‘对方甚至不知道他在舔的舔狗’。”徐沅臻说,“来杯Sherry。”
据张雁光自己说,Sherry这个英文名取自雪利酒。徐沅臻又是个不分物种四处乱撩的人,不过张雁光不理会他,“你一个铁直的就别在我这开屏了好吧。”
说着还是给徐沅臻倒酒。
萧镜扭头看他,“你喝酒?那你一会儿怎么走?”
“车放这儿我打车走啊。”徐沅臻说,“你没发现外面要下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