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烟头,从安全通道离开天台,回去了酒店房间。

队没了,他本人挺淡定的,甩了甩左手,掀开游戏本。

他左手小指根部一直到小鱼际有一片白痕清晰可见,那是止痛贴的痕迹,他贴了109分钟。

医生说长久的高强度训练损伤到了神经,日常生活是不太受影响,但他是个打职业的……

於希插上键盘鼠标,然后坐下。

电脑只是被掀开,还没有开机。

屏幕映出於希的脸,二十三岁的青年曾被评价“长成这样何苦吃电竞这碗饭”。

他神清骨秀,缺乏日晒皮肤有些苍白,眉眼总是懒倦,下巴尖得恰到好处。任谁凝视这样的脸,多少都会在脑内感慨,抛开别的不谈,他长得是真的好看。

而此时於希望着屏幕反光里的自己,面无表情,双眼没有波澜。

其实於希自己觉得挺奇怪的,输了比赛,没了战队,这会儿居然心如止水。他整个人沉静到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外面叫苦不迭,说CN遗迹已死,他的队友们退役的退役转队的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