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子!”

最终有一半的人都会讨价还价,“叫爸爸行不行,爷爷实在叫不出口。”

徐沅臻就是这号人物。

从利雅得Major回国,紧接着第三轮巡回赛,虽说已经两只脚都迈进了国际邀请赛,但比赛还是要打的。大赛和练习赛可太不一样了,出去见见世面,看看同行们训练得怎么样,也要看看自己阵容的强度如何。

更重要的是,大赛能够体现队员能力。谁打得不好,明年就不用打了,去山上当猴吸引游客。

第三个Major,举办地点在上海。

第三个Major,要被罚去山上当猴的,可能就是徐沅臻了。

“我的我的。”徐沅臻苦笑,“谁知道他妈的这剑圣BKB了啊。”

确定直邀之后徐沅臻就有点飘了,打法上随心所欲,随时可能会被周学庭从机位上拍到席面上。

但其实於希可以理解这种“飘”,因为前两个月的训练实在把大家绷得太紧。

紧到萧镜在床上都能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不好意思”、“我的我的”。

可是打世界赛的队伍就是这样,不配放松,不配恋爱。

他们就像一段总结化的人生:打职业了就好了,进S级联赛就好了,打Major就好了,拿到世界冠军就好了。

宛如驴子前面坠着的胡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