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腕,衣袖上的血痕,在微弱的烛光下,恍若落在殷予怀身上。 殷予怀跪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天。 他嘶哑地笑起来,曾经在他身上,萦绕不散的矜贵,开始一点一点,被撕裂和血痕缠绕。他恍若一株盛满恶意的花,还来不及绽开,就被腐蚀,烂在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