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殷予怀。
殷予怀不自觉放下了手中的衣裳,衣裳顺着他的手,缓缓地向下落,最后直直落在地上。
梁鹂轻笑着,望着殷予怀。
两人之间,本就很近,如今更是只隔了半个拳头。殷予怀将人珍重地搂入怀中,轻声问道:“是困倦了吗?”
梁鹂意味不明地轻嗔道:“你说呢?”
在梁鹂话落下的一瞬间,殷予怀将人抱了起来。
梁鹂很熟稔地搂住了殷予怀的脖子,目光灼灼地望向他。
此时已经形容不出殷予怀哪里红了,唇最红,耳朵其次,梁鹂坏心思地靠近殷予怀,轻声呢喃:“殷予怀,你的耳朵好红。”说着她松开一只手,摸了摸殷予怀的耳垂,继续说道:“不仅红,还很烫。”
殷予怀抱着梁鹂的手顿时紧了一瞬,幸而床榻就在前方,殷予怀小心将人放到床上。
一瞬间,梁鹂的眸,与殷予怀的眸,直直对上。
殷予怀握住拳,最后还是转了身,向着蜡烛在的地方去,等到一一吹灭了蜡烛,殷予怀终于觉得自己在这人世间了。
黑暗中传来梁鹂的轻笑声,她轻声问道:“平日你睡觉,不会留下一盏烛火的吗?那可是喜烛,殷予怀,你见过谁这个时间将喜烛吹灭的。”
殷予怀怔了一瞬,但是没有转身,他望着黑暗中鹂鹂的方向,轻声道:“不需要这些,不是困了吗,有烛火,会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