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毕竟陀思的本意?是想让他?失控杀人?,绝不是缩在披风里装可怜。

“知道了。”戚月白应下,用空出?的手从口?袋中夹出?一柄飞刀,散发?着漆黑的诅咒,是游乐场那?把咒物,后?来他?一直当咒具用的:“我不太想败坏性质,就先?委屈你了。”

他?突然?想起果?戈里跑路前那?句话希望下次见面,能看见他?失去头颅的尸体。

果?戈里送他?的这柄飞刀还真割掉过他的脑袋。

虽然?是先?祖操刀。

果?戈里看见那?柄飞刀,也想到之前的事。

他?曾拿那?柄刀试图杀死戚月白,但没成功,无往不利的刺杀手段败在少年的强大上。

“你要用它惩罚我吗。”青年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激动,梦中幸福呓语似的呢喃:“杀了我吧,月白君。”

那双鎏金月银般的眼眸笑着弯曲,深处却埋藏着难言的悲伤。

戚月白没说话,指腹偏移,按住他?的舌头,用食指和拇指卡住飞刀,沿着腰腹比了比角度,随后?尖端对准一划。

布料被撕开的‘嘶啦’声响起。

原本胸膛剧烈起伏的果?戈里瞬间僵住了。

实在不敢动,最?脆弱的地方凉飕飕的袒露一片,稍一起伏便能感?觉到锋利的刃。

戚月白有点理解为什么霸道总裁喜欢撕衣服了,确实解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