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君。”

“咕?”五条家主发出含糊不清的应答声。

戚月白?未雨绸缪着古代人?蛀牙怎么?办,这种致死的吃糖方式,光是看上一眼,他都觉得自己牙疼。

大盒硬糖的命运难道不是买回家,打开?看一眼,然后和前年买的蜂蜜,去年买的蜂蜜和上个月买的蜂蜜放在一起吗。

“在原家主派人?来请我们赴宴。”

“好。”嘴里发出糖块碰撞声的五条家主从榻榻米上起身,看起来对宴席的兴趣并不大。

……牙口真好啊。

戚月白?反手抓住身边青年的袖子?,未等他反应,便抬步前行,后方人?也很顺从的跟着并不重?的力道前行。

召使注意到,眼神闪烁过一丝惊讶,毕竟公开?场合如此,即便是关系很好的兄弟,也显得太过失礼了。

就算是对待妻子?,贵族大人?们也不会这般亲近。

但?后方从屋内走出来的贵族都没多说什么?,他自然也不敢多评判,只是低头弯腰,恭敬的走在前方带路。

宴席厅不远,走过几?条木质廊道便到达,召使站在门口,给贵客让出道路。

戚月白?其实挺期待的,因为这可是是古代宴会,还免费。

他打量着会厅,大概是私人?宴请的缘故,撤了主桌,两侧面对面摆了四张小巧的桌子?。

整个内屋装潢有明显的秦汉元素,悬梁上的彩画绘制着完整故事,看起来是贵族在樱花树下踢蹴鞠的画面,也有穿着宽大十?二单的女子?围成一圈,中间摆放了许多卡牌,在做游戏。

戚月白?拽着果戈里挑了两张靠近的桌子?坐下,担心他不习惯跪坐,用金丝做了支踵出来,小声教他。

对面的五条家主眼尖撇到,激动开?口:“戚君,我也要那?个!”

戚月白?撇他一眼:“不给。”

坐在屁股下的东西,就算是咒力构建,森*晚*整*理一挥手就散了,让别人?坐也有脏了的感觉。

出生?到现在,从未被人?这么?拒绝的五条家主跨下个小猫批脸,怏怏抱怨:“怎么?这样啊。”

“是这样吗,月白?君。”果戈里适时出声,将戚月白?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戚月白?身体微微前倾,调整支踵位置:“对,腿部疲劳时就往后靠一点,这样坐起来会轻松很多。”

看着人?畜无害的白?发青年,五条家主莫名牙有点痒。

那?家伙突然出现在树上,用那?个奇怪武器攻击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表情的。

好在这时,在原家主自外匆匆走来:“诸君,实在罪过,方才家仆告知后院出了事,赶去处理,这才怠慢了各位。”

五条家主挑眉:“什么琐事,还需中纳言亲自处理?”

“是小儿的病情。”在原家主陪笑:“病了一月有余,宫中的医官来过,寺庙中的僧侣也看了,可就是不见好。”

“这么?稀奇?”五条家主稍来了兴致:“不会是诅咒吧?”

“不,不是的。”在原家主连忙摇头否认,随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连忙解释:“先前也请咒术师看过了,就是生?病。”

戚月白?好奇。

既然说谎会被一眼看出来,那?为啥还要提呢。

难道是对自己的伪装能力特别自信?

还是说,就喜欢被逼着说出真相的感觉?

五条家主自然也看出了不对,他笑着开?口:“说不准是中纳言之前请的咒术师不行呢,不如晚饭过后,我去看看。”

“不用不用,小女的事已经够麻烦您了。”在原家主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而且之前来帮忙的咒术师,是禅院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