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宽阔无比,只在路边有?几辆世界停滞时的车子。除了?转弯,红绿灯什么的也可以无视,一脚油门踩到底,堪称练习科目三的绝世宝地?。

皮卡在道路上疾驰,风呼啸着灌进车内。

戚月白发现果戈里意外兴奋,白发青年仿佛收到风的召唤一样,用双手支撑住窗框,几乎整个上半身?探出窗外。

脑后的麻花辫被风吹起浮动,发尾的红色绒球都快垂直了?。

怎么说呢,像只第一次坐车的大?型犬,就差个吐舌头。

理智知道这小子就算从飞机上摔下去也死不了?,但戚月白还?是有?点心惊:“科利亚,你在干什么?”

果戈里很快坐回来?,手里拿着一大?只开的正盛的绣球花。

如果戚月白没记错,这个应该是他们刚才路过的一处住宅门口?的花。

“送给你,月白君。”完全不知道什么叫路边的花儿不要采的某人笑的灿烂。

“……谢谢,放后座吧。”

在后面被各种花朵塞的差不多时,果戈里终于对它?们失去了?兴趣,安分的坐回来?。

戚月白问:“你该不会平时出行都靠空间吧,科利亚。”

不知为何,他想到打水漂。

白发青年一个人在海上三十米三十米的传送,漂洋过海的偷渡。

“怎么可能。”果戈里反驳:“不过我确实游过鄂霍次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