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像是冷血的毒蛇用信子,一点?点?地舔舐她的皮肤。

他用匕首的每一寸的打量,都令她深感毛骨悚然。

如同在量丈她的皮肉,该做出怎样的傀儡,才能抵消这段时日她欺骗他的事。

“为何要骗我?”他低垂眼睑,眸中神色被遮得难窥情绪,声线低迷传进她的耳中,和往日的耳鬓厮磨没什么不同。

问出这句话时,匕首钝面已?按在她还有些?红肿的下唇。

是他回来时将?她按在水井边上时咬的。

“我并不太?纵容人冒犯我,甚至是欺骗我。”他笑得温柔,“似乎你都做了,你说我应该怎么对?你?”

他的目光如同冒着森森的寒意的刀,打量着应该如何下手。

是将?她的皮剥了,还是应该只将?这张唇割下。

“夫、夫……季……”她两眼蓄起泪雾,眼巴巴地瞅着他,白净的小脸在月下很惹人怜惜。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