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则尘觑了几眼她唇瓣的伤口,神色淡淡地放下,“我给你寻了草药,一会儿抹上。”

唐袅衣怔怔地点头?,脱口而出:“夫君你真好!”

难怪今日出去这般早,原来是发现了她唇上的伤痕,所以出去寻草药。

如此想着,她心中对他升起一丝感激,还有若有若无的愧疚。

压下心中情?绪,唐袅衣看着他转身去拿草药,然后拿起刚做的竹筒,舀水洗干净后把草药放进去,再用石捣杵捣烂。

兴许是今日阳光明媚,他虽穿着棉麻粗布,却有仁慈神性?,分毫瞧不出内里的疯狂。

她似乎快淡忘此前的他是什么模样了。

唐袅衣乖顺地坐在椅子上撑着下颌,百无聊赖地打量他的一举一动?。

温柔、贴心,皮相也生得无可挑剔,若是不杀她就好了。